() 一陣涼涼的秋風把湯蓮馨從睡夢裏驚醒,我這是到哪兒了?她發現自己置身於一個破廟裏。我怎麼會到這裏?我的家呢?她望著家徒四壁,破爛不堪的破廟,懷疑自己是不是還在做夢。她用手掐了掐手背,痛痛的,難道我像玄幻裏講的那樣,我穿越了?我的媽呀,我怎麼這麼倒黴,要穿越也該讓我去一個好的地方,過幾奢華高檔的生活。
湯蓮馨朝自己身上一看,媽呀,我怎麼穿著睡衣拖鞋就穿越了?走出破廟,滿眼的荒涼。我這是在哪一朝哪一個地方?要是師兄在就好了,他可是一個博學多才的好男人。
在湯蓮馨最需要幫忙的時候,身邊卻一個人也沒有。真衰。
她亂無目標的胡亂走著,走了將近有一個時,終於發現了一塊路牌。那是一個石碑,上麵刻有“寶華鎮”三個字。她不知道這寶華鎮是什麼地方,但有人總比沒人好。其實她這次是徹底地想錯了,在這裏她差點就失了身。
又走了一陣子終於看見了房屋和人。這寶華鎮還不算,也有幾百戶的人家。走慣了柏油馬路的湯蓮馨如今走在高低不平的泥地上心裏感到怪別扭的,在一個賣包子的攤頭前,她停了下來。“請問姐,你是要買包子?這包子隻要兩個銅板一個,很好吃。”
賣包子的夥計見湯蓮馨一身的穿著打扮很是奇怪,他盯著湯蓮馨心想:這不知是哪家的瘋子,這身穿的是什麼呀他見湯蓮馨最多不過十六七歲的摸樣,樣子長得也蠻水靈的,可惜是個瘋子。真是造化弄人。
湯蓮馨一個標準的上海人,她怎麼會聽得懂秦代的一個地方的土話?她怔怔地望著那夥計,不知他在講些什麼,仿佛依稀隻聽懂“包子”兩個字。湯蓮馨此刻確實已饑腸轆轆,她饞涎yù滴地望著雪白的包子,使勁咽了下口水。
那夥計的一雙sè眼緊盯著湯蓮馨的胸部,湯蓮馨雖然看上去像十六七歲的摸樣,但她的豐滿身材卻像一個年輕的少婦,風韻十足,讓男人看了就想犯罪。
見湯蓮馨緊盯著包子看,夥計用手指了指包子,又指了指自己的嘴:“你要吃?”湯蓮馨使勁地點了點頭。夥計拿了兩個包子來到她身邊,湯蓮馨接過包子三下五除二,十足的狼吞虎咽,一點都沒有現代淑女的摸樣。
夥計趁湯蓮馨吃包子的時候,用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一邊還煞有介事地:“你慢點吃,心別噎著。”湯蓮馨一點都沒有發現夥計此刻正在“吃她的豆腐”,還不住地:“謝謝,謝謝。”
這是,從店門裏走出一個五十幾歲的男人,隻見他大聲地叫罵著:“阿福,你這個狗崽子,叫你賣包子你卻在搞女人,看我不扣你的工錢。”
夥計見老板來了,忙討好地來到老板身邊,湊著他的耳朵:“老板,這女人好像是個白癡,她也聽不懂我的話,看她那水靈樣,不如把她留在店裏讓我們大家快活快活。”
“快活個頭,你知道她的來路嗎?如今兵荒馬亂的,你不要引火燒身。”老板見湯蓮馨吃完兩隻包子還沒有要走的樣子,就上前一步來到湯蓮馨身前問:“姑娘你是哪裏人,家住哪裏?你是一個人出來的?”在老板的嘴手並用下,湯蓮馨才明白了個大概,她用標準的普通話:“我來自上海,我是一個人來的,你們這是什麼地方?”好在飯店老板見的世麵廣,聽懂了個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