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騙得了你嗎?”穆思柔撅嘴哼了一聲:“之前我就跟你說過謠言不可信的,你該不會和其他人一樣,也以為我把眼角膜給了你吧?”

趕在穆子勳開口前,穆思柔又是急急地補充:“少臭美了,我是喜歡你,但喜歡你和喜歡自己相比,我還是更喜歡自己,又怎麼可能做出傷害自己來成全你的可能?”

穆子勳還是一副不太相信的模樣。

穆思柔‘哎呀’一聲,直接勾著穆子勳的脖子:“人家不會騙你啦!”一抬頭,啄了他的唇一下。

就是這一下的天雷勾地火,穆子勳腦血立馬沸騰了。

天知道這段時間以來,他忍得有多麼辛苦,兩人自從表明心意以後,他最多就是親親摸摸,大半個月過去了還跟自己的女朋友沒有實質性的負距離接觸。

礙於在病房裏頭,雖然足夠寬敞,穆思柔還是緊咬著唇不敢發聲,穆子勳壞透了,卻就是想法設法的讓她發聲,兩人最後去了洗手間。

就在狹仄洗手間的馬桶上,穆思柔柔軟的身子被身後的折疊成他想要的各式各樣的姿勢。

“突然發現,小時候逼你練舞蹈是正確的選擇!”穆子勳喘氣聲有點粗,咬著穆思柔的耳珠發聲。

穆思柔氣得真想打他:“你肯定是有意的!”

穆子勳換成兩人麵對麵的姿勢:“不是有意的,是蓄謀已久!”

穆思柔不禁回想起,她練舞蹈的時候隻要稍微偷懶,他就突然冒出來,又哄又騙的叫她繼續練,現在才知道他當時的‘哄騙’原來是為了自己謀福利。

“你怎麼可以這樣壞!”

“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穆子勳深情地親吻著懷裏的女人:“你敢說你不愛我?”

“不愛不愛不愛!重要的事說三遍!”她這裏是過了嘴癮,但得到的下場就是重要的事他也要做三遍……結束之後,她整個人都癱瘓了。

這個年假,對穆子勳來說是無期限的,陪著小家夥治療的同時,和自己喜歡的女人‘負距離’接觸。

正月十五這天,小家夥終於可以出院了。

至於小家夥下次什麼時候再發燒,又會發燒到什麼程度,沒有人敢預言,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臍帶血。

穆思柔自從知道這個療法後,哪怕再累也陪著穆子勳,好希望自己可以早早懷孕。

隻是真叫晨曦醫院的那個醫生說著了,她受涼了,不太好受孕。

有時候麵對懂事的念念,穆思柔心裏很自責,覺著自己根本不是個稱職的母親,五年前不知道他的死活,五年後也同樣救不了他。

這種自責糾結的狀態,一直維持到陽春三月。

因為除了姨媽期之外,她和穆子勳每晚都在親密的‘負距離’接觸,可她的小腹就是一直平坦,完全沒有一點要鼓起來的意思。

期間,穆思柔喝過中藥,找人調理過,還偷偷去醫院查過卵泡……所有能想到的辦法全想了,就是沒懷孕。

“怎麼辦?我是不是不能生了?要是真不能生的話,那念念該怎麼辦?”一想到念念的病急需臍帶血,穆思柔就急得想哭。

“急什麼?懷孕又不是一個人能完成的事!”穆子勳把這個焦急的女人摟在懷裏:“也許是我的問題呢?”

“怎麼可能,上次你還……”‘一次得兩’這四個字,有點難以啟齒。

穆子勳吻著她的發頂:“如果就是不能懷孕,那就讓咱們的兒子慢慢治療,醫學水平每天都在進步,我相信念念的病早晚有一天會有救的!”

“真的嗎?”

“當然!”穆子勳敲了某個女人腦門兩下:“天天胡思亂想,不知道有句話叫做欲速則不達嗎?”

“對對對,我放鬆,放輕鬆!”跟著又纏上穆子勳。

穆子勳倒是摟著她直接跌倒在沙發裏:“你以為我天天晚上那麼賣力,就隻為了念念?”

“難道不是嗎?”穆思柔換來的又是一記響指。

“笨女人!”穆子勳摟緊她:“因為你讓我著了迷呀!”他在她附耳低聲又說:“想死在裏頭……”

穆思柔臉頰一紅。

穆子勳最愛看她現在這一刻的嬌羞臉紅樣,忍不住低頭吻上她的唇,兩個在沙發裏即將纏綿的男女,被‘砰砰砰’的敲門聲打斷。

穆子勳一臉幽怨,拉開門一開居然是某個小家夥。

“爸爸,我要找個東西!”小家夥推了穆子勳一把,見推不開,當即鑽過穆子頌的胳膊彎就要往裏頭跑,反被穆子勳一把抱住。

關於穆思柔是小家夥親媽的事情,小家夥到現在都不知道,並不是有意隱瞞他,而是穆子勳發現小家夥這次生病後好像對‘媽媽’這兩個字有點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