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以掌握,教授!你無法分辨和判斷他們未來的成就,而獎隻對有成就的人頒發。”
“獎項的設立和評審以及頒發都是傳統形式,我的是在這傳統誕生之前——在這些人為之奮鬥和努力的大半生之前,我們所有的研究都需要錢,就像一個窮學生要念完博士需要獎學金一樣。”
“教授!各種組織有各自的職能,它們都具備合理ìng,而缺憾是必然存在的,畢竟,誕生有所作為的人的概率還是非常低的。”
“我想我老了,應該多做一點這方麵的事。你想啊!孔子提出了他的理論,在他以後需要社會實踐和有效ìng證實,於是,荀子偉大就偉大在這一點,延續並發揚了前輩的jīng神和思想,雖然,他們不在一個時代。這就像蘇格拉底,亞裏斯多德,柏拉圖一樣,師徒之乘,澤芳萬代啊。”
“您還是擔心官僚主義的滲透力對科學和人類理想的破壞,是吧?”
“是人心,人心這個東西很容易……咳!我還是對獎這種東西不感興趣,我們中國人雖然很難‘務實’,聖人們還是有所考慮的,他們早就幫助你放棄了選擇的zì yóu和權利——我們的自我調理還是可以讓我們充滿幸福地過完這一生的。”
“路總是很長的,我在外國呆了一個月,隻有一看到了太陽,這明,有時候,我們一樣會陷入一蹶不振的困難境地,而這樣的曆史也許會黑暗到五百年不見rì……也許,馬克思主義所引導的所有zhèng fǔ會改變這一點,但是,有些事確實是人力所不能及的。”
“噥,噥,噥,隻要我們自己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就行,隻要我們了解自己能改變什麼,能夠成就什麼就行。——你呢。”
“我們耗費的jīng力太多了,成就太了,甚至有時候,我們不了解直的道路因該怎麼走……。”
“那,你就應該了解,宇宙中根本就沒有直接的道路……彎著的路也許更適合我們的存在……你,儒家的發展和在中國社會中基礎的奠定跟孔子的三千子弟有沒有關係?”
“肯定有,而且,非一般ìng可比。”
“教育必須是全方麵的,而且,根本不能急ìng子……獎學金的事讓政治家們去完善吧!貝爾的諾獎跟牛頓和老子也都扯不上關係……嘔!你看,吳勳章教授送我的清荷蓮花玉屏風到了。”
運送屏風的貨車就停在窗下的院子裏,幾個穿著職業裝的專業裝卸工人正在心翼翼地將屏風從車上抬下來。
“東這個孩子真不錯,上得廳堂,也下得廚房……。”
“嘔!是啊!像他母親。”
“有此母子倆,下還有何事不可為之啊!這真是你之福啊!”
“看,我的茶也到了,一萬盒雨前龍井。”霍爾教授高興起來,“這些可是禦貢的皇家極品啊,專門用來送給外國貴賓的。本來,他們要用紅木做外層包裝,而我認為,裏麵的立體鏤刻龍鳳紋錫盒本身就已經很破費了,很奢侈了,所以,你看那包裝,楊木和白樺木的,水封紋凹印字,毫無修飾,如果你打開來再看,一芽兩葉,顆顆青翠,賞心悅目。”
“我們出去瞅瞅?”
“我還是不去了,外麵即煩瑣又淩亂,我再一轉倒讓他們緊張。”
“嘔!那些是什麼?”
“……那是搭棚子用的材料,聽東,他要在這周圍搭建八百個‘貴妃賞花亭’。要不,就是‘貴妃賞月亭’?”
“白賞花,夜間賞月。”
“父親!”這時候,霍亞東在門外叫了一聲,然後,推門而入。
“郎叔!”
郎正道向他微笑點頭。
“怎麼了東?”
“查爾曼布迪赫教授請您到三號平台去。約翰加菲爾德博士與奧弗隆霍夫博士和他的夫人瓦列娜多娃也都在等您,還有普利文斯基教授也在,他們有很多人都在等您。”
“那,走吧!我們去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