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是雲子凝報的信,不過隻是為了見軒轅傲擎一麵而已。
“軒轅先生,我是不是該問問,您像現在這樣困著我,想做什麼?”
“我不是說,要囚你一輩子。”
難道,是這樣困著她?
“隨你。”根本不算是懲罰,“不過我不會墮落到隨你囚禁的程度,我,雲亦舒,從來不會墮落!”
“嗬,不墮落,選擇跳樓?”
“是你太讓我惡心而已。”
“雲亦舒!”
雲亦舒身上帶著的那種疏遠的距離感,壓抑的軒轅傲擎極盡窒息。
“你要怎麼對司家,這件事和司嘉冷沒關係,是我自己要走的。”
她還護著司嘉冷,做的真TM好!
“我滅了他,你也管不起。”
“不行!你不能碰司家!”
“嗬,決定我的選擇?”
“是,我就要決定你的選擇!”
他狂傲,雲亦舒偏要比他更狂。
她不介意被軒轅傲擎怎麼對待,但就是介意在他身邊。
“你倒說說,怎麼決定?”
“要錢沒有,要命一條,要順從不給,要頂嘴OK。”
軒轅傲擎低咳,簡直哭笑不得。
就這樣,還想左右他的決定。
“我還沒懲罰你,你倒是先開始跟我作對了。”
“我隨你懲罰,但你就是不能動司家。”
“由不得你做決定!”
口口聲聲都是司家,雲亦舒倒是可以,眼裏一點都沒他的存在。
軒轅傲擎轉身欲走,雲亦舒就擋在門前。
“我就要做決定!”
“自不量力。”
軒轅傲擎撥開雲亦舒,力道帶著些許粗|魯,雲亦舒差點摔倒。
軒轅傲擎的眼睛幽冷,深淵般的瞳孔帶著一層暗光。
要他去懲罰雲亦舒,看雲亦舒痛苦,他做不到。
那種負距離產生的痛苦,難道他就願意看著雲亦舒艱難忍受?
媽的!完全整治不住一個女人!
“樊天,樊天!”
“在在在,我在,BOSS。”
“你玩過女人?”
嘎...什麼和什麼...
“玩女人?BOSS您在說什麼。”
樊天一張妖孽的桃花臉都僵硬了。
“我在說雲亦舒!”
“哦,我懂了。”
軒轅傲擎的意思是,他拿捏不住雲亦舒了,完全拿雲亦舒沒辦法。
“說!有沒有。”
“並沒有。BOSS,女人哪兒是用來玩的,您能不能注意一下用詞...”
“嗤,雲亦舒那女人,不就認為我在玩她?”
“但您老除了雲亦舒,哪個女人不是玩的。”
“我想我缺個冥幣製造商。”
專供給樊天使用。
“不要呀BOSS,人家這麼愛您,您怎麼舍得呢...”
“......”
軒轅傲擎額前的青筋在浮動。
“咳咳...BOSS,我是想說,女人啊,是用來愛的,您如果真想俘獲小舒舒的芳心,還是多站在她的立場,多替她想問題,而不是一味的死傷口,揭開她不想承受的事實。當然...除非...很必要的事情。”
“站在她的立場麼。”
軒轅傲擎單手撐著額頭,他從不會站在別人的立場麵對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