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公元前717年的夏曆三月三日,中國大地的某一處原始民居周圍,出現了一個令後世無數次模仿的奇異景象:紅光籠罩於它的四周,五彩的煙霧或升或降,久久不肯消散。屋頂的正上方有一朵紫色的雲彩來回緩緩的移動,像是一麵巨大的傘蓋,為這座民居撐起了一片福祿。
以現在的眼光來看,這間屋子甚是簡陋,但是與周圍的建築物比起來,它已經堪稱當時的五星級酒店,並且,它是一座名副其實的“宮殿”。裏麵住著少典國君和他的妻子附寶。其實,少典這位所謂的一國之君隻算得上是當時的一個部落首領而已,與華夏統一之後的國君相距甚遠,許多日常的事情仍然需要親曆親為。妻子附寶是一位很賢惠的婦人,丈夫經常忙於部落裏麵的事情,家務活就被她一手全包。而她最能抓住少典的心的技能,還是燒得一手好菜,雖然這所謂的好菜在今看來隻是很簡單烹飪,但也足以讓當年的少典一飽口福了。
但近兩年以來,附寶卻成為了當年的國家一級保護動物。別是家務活了,連洗腳水都是少典為她準備停當。這一切都始於附寶有孕幾個月,肚子大起來了以後。
附寶的肚子不是一般的大,凡是見過附寶的人,都會吃一大驚,見到她吃力的挪著步,甚至分不清她是在站著走,還是在躺著走。並且,她的肚子奇圓無比,如果讓她的後腰也鼓起來,就活像是健身房裏的一個健身球了。
少典很看重附寶的肚子,因為他深信附寶懷有異子。這還要從二十五個月之前的這一起。
當年正處於從母係社會到父係社會的轉型階段,走婚的方式仍然被廣泛沿用,“走”著“走”著,少典就和附寶走到了一起。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很快樂,夫妻生活也很和諧,但是美中不足的是附寶遲遲沒有懷孕,這讓少典很苦惱,畢竟越原始的人類越注重傳宗接代,這也正是走婚的終極目的,更何況,這讓他這位部落首領在自己手下的百十人麵前很沒有麵子。鑒於此,少典對待附寶的態度也漸漸地冷淡了下來。附寶也常常陷入深深的自責之中,怨自己的肚子不爭氣。
這一是一個雷電交加的日子,少典結束了一的工作,舒舒服服的躺在了自以為豪華的木板草席床上。
附寶麵帶微笑的款款走了進來,少典見她表情曖昧,不自覺的微微坐起了身子,用疑惑的眼神向她詢問。
附寶隻是笑而不答,那時的人們沒有什麼娛樂活動,一擦黑就開始關起門來造人,女人們也不那麼害羞,倒顯得大方而更有風韻。附寶就一邊笑而不語,一邊寬衣解帶。少典也不等吩咐,大老爺們兒當然不甘落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剝了個精光。
例行公事一樣的一番**之後,附寶臉上的詭異笑容仍然沒有散去。少典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斷的追問緣由,附寶似乎想吊足他的胃口,就像平常護著燒好的飯菜不讓他吃一樣,隻是笑著,比後世番邦的蒙娜麗莎還要神秘。
這段日子以來,少典憑著部落首領的智慧,早已經摸清了這位臨時妻子的脾氣,見她不答,他也就樂得不問了,翻身躺倒在床上,聽著外麵雷雨交加的聲音,不一會兒就鼾聲如雷。
附寶討了個沒趣兒,見丈夫睡了,隻好也努力的讓自己進入睡眠,但女人有什麼話終究藏不住,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最後沒有辦法,隻能放下架子將少典推醒。
其實少典並沒有睡著,感覺附寶推他,就假意吃力的睜了睜朦朧的睡眼,問:“大半夜的不睡覺,什麼事兒啊?”
附寶不敢再吊他的胃口,生怕他餓過了頭就對自己的秘密不感興趣了,連忙道:“給你個事兒。”
“吧。”
“剛才我出去倒尿盆兒,一道很亮的閃電嚇了我一跳,等我跳完之後,就看到有一片強烈的光亮圍繞著北鬥樞星不肯消散,之後我就感到身體一陣發麻,肚子裏麵有一團暖氣四處遊蕩,又聽到一個神的聲音,讓我回來與你纏綿,必將懷上一位異子,將來他一定會大富大貴。”
少典聽得將信將疑,他信的是附寶肯定遇到了異事,這次定能懷孕,疑的是異子之,自己已經是一個部落的首領,當年都沒有神委托他的母親生兒子,難道自己的這位異子還能超過自己的成就嗎?他怎麼也想象不出還能有比當上部落首領更加大富大貴的事情。
沒過幾,附寶就有了妊娠反應,這讓少典大喜過望,按照當時的習慣,妻子懷孕以後,丈夫就應該繼續往別處“走”,以便繁衍更多的後代,但由於附寶肚子裏的孩子是神欽點的“異子”,少典還是對這個孩子充滿了期待的。於是,他壞了祖輩們傳下來的的規矩,竟然帶領著自己的部落定居了下來,並且為附寶蓋起了上文提到的“宮殿”。他要親眼看著這個孩子的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