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嘩嘩我用冷水洗了把臉,可能是昨熬夜的緣故,到現在眼睛一圈黑紋。早知如此,開始不該答應那子出去喝酒的。我不由一陣懊惱,看來要先去洗個澡,那樣看上去會jīng神點。
畢偉是我的同學兼死黨,現在流落同枕,酒局就是他叫的,正因如此,我不好拒絕。我們在一起渾渾噩噩的在學校混了三年,又渾渾噩噩的在社會上飄了五年,若道是好基友,都莫過如此啦。照他家人的法,如果我是個妹子,直接嫁到他家好了。當然,我的ìng取向還是正常的。
我下來時畢偉已經等待多久了,他拋過來一支煙,點燃後兩個人就在路邊吞雲吐霧。我問了句:“什麼事咯,又吃酒?”“沒事,這不看你待在家裏,都快發黴了,就帶你出來吃頓飯散散心。”我想著好像也是,記得上次出門都不知是好幾前的事了,也許是比較懶散的原因,一般放假我都是窩在床上,或是趴在電腦前。畢偉卻是個話炮子,有時我都覺得他不去搞外交都是埋沒人才。
“恩,還有誰了。”“就幾個朋友。”
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不久從遠處駛來輛比亞迪,我對車並不是太了解,但感覺應該還比較新。
“開哥,最近混的怎麼樣咯。”畢偉上車摟著開哥的脖子,將一支煙喂到開哥的嘴裏並點上,開哥笑著打了個哈哈,“還不是老樣子。”
“喲,誰相信咯,這是我同學龍山。”畢偉介紹道。我點了下頭。
“哦,那有空多出來玩玩啦。”
“要的了。”我應了句。我注意了下這個開哥,看上去大約三十多點的樣子,人比較清瘦顯黑,話時老是一副吃了蜜似的笑容,讓人自然的有種親切感,後來交談了解到他是結婚的人,有一個八歲的女兒。我這個人生來話語就不是很多,久了基本冷場,和他寒暄了幾句便基本絕了把話題引下去的念頭,倒是畢偉和他談扯地,一副三三夜不會完的架勢。我轉頭看向窗外,一片漆黑,也不知車開到了那個角落,連個路燈都沒有,似乎總是有種感覺下一秒車窗外會閃現出一個恐怖異常的臉龐。我不敢繼續看下去,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幾鬼故事看多了的原因,素ìng閉上眼休息。
當我睜開眼時車已經在一家湖南餐館停下了。我看了下四周,高高矮矮的一排飯店排開,遠遠的有幾個工廠裏燈光閃爍,我想應該到了工業區了。
菜已經上了幾個,並且有一男女在那裏等候,但看他們坐的位置應該不是情侶。那男的是個胖子,聽他們稱呼也叫胖子,看上去年齡和我們差不多,笑起來的時候臉上的肥肉向上揚,完全找不到眼睛。那女的倒是長相清純怡人,個子瘦瘦,也搞不懂為什麼這些個無所事事的大老爺們混在一起。一進來那男的便囔囔著罰酒三杯。我的酒量並不是很好,三杯下肚後腦子就有點嗡嗡不太好使,隻能狂吃菜填五髒廟。那個女聽他們稱呼叫文婷,吃飯時我倒特別的注意了她。誰叫這桌隻有一個女的。她的話不多,吃飯時也是斯斯文文。雖然她不是那種很漂亮的類型,但她的皮膚較白,而且眼睛大又黑,看上去水汪汪的,氣質倒是挺貼乎名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