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你爸覺得有問題,便把事情壓下。這些年,我們到處跑,也是為了查這個案子。如你所看。我們的也查到了一些不對勁的地方。隻是,對方隱藏的太好,我們每次都在快要摸到尾巴的時候,線索突然就斷了。”

閻白心思轉了轉,低頭又繼續看下去。

閻烈與夜綰綰所查的方向重點在北方。

他們以景城為中心,朝四周覆散。

在東北發現了一個製藥基地,不過是廢棄的。

看照片,與他在雲城看到的一樣。

如夜綰綰所說,他們每一次快要摸到毛時,線索就斷了,對方甚至直接舍棄了他們建立的基地。

這背後隱藏的財力和物力,真不是一般人可以辦到的。

看來,這幕後的人,是積累了幾代人,才到達今天的這樣的“成就”的。

哦,不,也許是另外一種。

他追求的長生不老,按照當下的查到的辦法,就是在身體出現衰老後,不停為自己更換身體。

從始至終都隻有一個人。

閻白仔細看完最後一頁,又將卷宗順好,放回文件袋中,無聲的長長呼了一口氣。

“我已經查到幕後的其中一人。隻是,我看了這些後,我感覺那人也是被利用的。我準備再找他談談,看看是否能將他說服倒戈。”

閻烈倒覺得有些意外。

“確定了?”

閻白點頭,將涉及舍利子一案的情況說了一下。

閻烈聽後,輕聲嘀咕了兩個字。

閻白聽的模糊,但覺得那兩字應是“公冶”。

他不禁疑惑。

“爸,你認識?”

閻烈回神,輕輕搖頭。

“不認識。但聽說過。當年陪你媽去參加風水交流大會的時候,佛門那邊的佼佼者。當年公冶不過十歲,他的師父就斷定公冶未來的修為,可比你媽。特別驕傲。不過他自己倒是很謙虛,始終都在說,那是他師父對他的期望,不敢與你媽比擬。

他雖然不苟言笑,但是給我感覺,是個很溫柔的孩子。佛門修行,講一個‘渡’,與我們門派的倒也有幾分想通之處。你媽挺喜歡他的。說比你乖。”

閻白聽到最後一句,瞳孔震,瞪大眼轉目看向夜綰綰。

“媽!”

夜綰綰抬手,差點給閻烈一下。想著他這會身體不好,忍下了,瞪了他一眼。

“別聽你爸胡說。那會你才五歲,皮一點很正常。”

閻白撇嘴,一臉“你就哄我”的表情斜了夜綰綰一眼。

夜綰綰又瞪了閻烈一眼,急忙轉了話題。

“你是怎麼懷疑到公冶頭上的?三歲看老,再要長歪,也不會歪成那樣吧?”

他們所查的神秘人,完全就是一個沒有道德觀、沒有善惡感的人。

公冶怎麼看,都不像。

“說不定被抽了魂魄呢?”

閻白懶洋洋的回了一句。

夜綰綰搖頭,還是覺得不對。

“公冶的修為,雖比不上你,但在當世,也算的是佼佼者。按照我離開前的了解,沒幾人能傷的了他。而且,從你的描述中,可以看出,他是在清醒的情況下,心甘情願的。

人的焦急,是偽裝不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