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是從何而來的解釋?
他看著眼前男人冷沉的臉色,也不敢開口問,隻能目不轉睛的看著他,希望他能好心的多說兩句。
可惜,那人是閻白。
男人說罷,盯著屍體看了一會,什麼話都沒再留下,便轉身,幹淨利落的離開了。
小助手眼巴巴的看著他離開的背影,一時真是啥也說不出來。
……
閻白出了法醫室,上樓想再去信息科看看,半路卻又被人叫住了。
是榮櫟。
“我跟上麵申請了,和你一起來辦這個案子。你把所有的資料都發給我看看。”
閻白歪頭。
“那東西可就多了。”
從申城到港城,在從港城到雲城,中間還涉及到虞城、景城,從華東到華南,在從華南到華北,幾乎遍布了整個華國。
榮櫟手垂在褲腿邊,指尖無意識的搓了搓,有點癢,想敲腦門。
“你手上有整理好的資料嗎?沒有我就去要。”
閻白十分老實的搖頭。
“之前的卷宗都已經整理好上交了,你直接問總部要的。嗯,大約就是從我去港城開始接辦的案子,都涉及其中。”
榮櫟臉色聽他的話連變了三個顏色,最後落在了驚愕上。
“全部?”
閻白點頭。
“嗯。我直覺全部都可以串起來,你看過便明白了。我現在要去等DNA那邊的化驗結果。你看完卷宗後,還有問題再來問我吧。”
說罷,不等榮櫟回神,他就揮揮手,轉身離開了。
DNA化驗那邊,被閻白催著,做了一個加急。但化驗出的結果,在信息庫中並沒有匹配。
童俊當年說過,他想要當兵,還是邊防。
若真的去了,他的資料,在信息庫中,應該屬於保密。
閻白想了想,打電話給自己小叔。
閻嵩接到他電話,驚喜不已。
“小白,怎麼想到給我打電話了?想我了,還是回景城了?要過來看看嘛?你爺爺他們也很想你。”
“都沒有,小叔,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聲音低沉,聽著隱約還有幾分低落。
閻嵩意外。
“怎麼了?”
“我這有一組DNA,想讓你幫我在你那邊的信息庫裏查查有沒有匹配的人。”
“你們那邊查不到?”
閻白:“嗯,我懷疑是到了保密級的信息。”
閻嵩:“行,你發過來吧,我現在安排人去對比。你忙歸忙,也要注意身體,有空回來看看你爺爺奶奶,也讓你爸媽們回來看看。”
閻白乖巧應下,道謝後掛斷電話。
……
“閻隊。這是陳國的資料。”
閻白側身,接過對方遞來的文件袋。
陳國,四十二歲,淩霄觀的道士,孤兒,三歲時被當時還不是觀主的五羊道人陳恩收養。智商很高,G大全額獎學金畢業,還被保送研究生,但他沒讀,大學畢業後,就直接回了道觀,安安心心的當他的道士了。
生活平淡、簡單而枯燥。
“他學校生活呢?”
“問過同屆的老師與學生,都說他是一個十分低調的人。每天除了學習,就是打工。賺的錢,也都送回道觀了。他當時學的是經營管理方麵的,淩霄觀的經營權,現在也在他的手下。
也是因他,淩霄才在短短十年中,從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道觀,發展成為了可以與青羊觀齊名的大觀。青羊觀,是桐城的老牌道觀了,曆史與圓通寺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