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黑市還未取締的時候,那些打拳的最喜歡買。
而陽炎草,是傷藥。對燙傷有特效,幾乎可以算的上一抹便消。但火毒卻消不了。時間一長,火毒堆積,若不拔除,人也差不多就廢了。
曾經有人將陽炎草當藥置入一些毒藥中,讓中藥之人,除了飽受毒藥的沁濕外,還有火毒的折磨。
生不如死。
這兩樣草藥在俗世間早已經滅絕了。現在他已知的有種子、且會種植的地方,隻有白水那。
白家是藥草世家,世代侍奉著各種各樣的藥草,許多斷了傳承的藥,在白家,都有保存的種植。
閻白最近遇到的案子中,都有滅絕的或者稀有的草藥出現。
他想,他該讓白水去看看自家的倉庫了。
失竊的話,問題就大了。
但若不是,閻白更頭禿。
樓萬春與晏昊聽完他解釋,不禁怔住,陷入長久的沉思中。
半晌。
樓萬春回神,抬眸,眸光不明的看向閻白,幽幽的問。
“這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藥草存在嗎?”
他知道有許多的草藥是有毒的,但他說這兩樣,他聞所未聞。
不說旁的,就幽幻璃一樣,就足以讓人瘋狂。
一個檢測不出的興奮劑,是怎樣youhuo?
他心思一沉,不敢深想。
閻白卻是麵色淡淡的點點頭,平靜的說。
“是真的。這世間,比你想象的,要神奇的多。”
樓萬春眸光閃閃,低頭盯著桌麵的樣品,心中情緒翻騰,湧著濤濤的海浪,久久不能平靜。
“這邊,就拜托你了。”
閻白禮貌的彎彎腰,道謝,轉身將要走。
樓萬春回神,急忙開口將人叫住。
“我從未見過這兩樣草藥,化驗後,我要怎樣確定它們是你想的東西?”
“不用,你將數據傳過我即可。”
閻白背對他,朝他擺擺手,離開。
晏昊與阿依愣了一下,回神,不約而同看了樓萬春一眼,又一同擺了擺手,像個小尾巴一般,顛顛的轉身跑走去追閻白。
樓萬春看著他們的動作,不由失笑搖搖頭。
他靜默了一會,斂了斂心神,低眸看向桌麵上貼著標簽的樣品,想想,拿出手機,打電話找了外援。
他雖沒聽過閻白口中所說的藥草,卻在另外一個人那,聽說過一些,名字和效用聽起來神神叨叨的藥草。
他的師兄,桓舒。
電話響了許久,在他以為無人接通,情緒變得焦灼,想要掛斷再來一次時,驀地就聽一聲懶洋洋的聲音傳來。
樓萬春一愣。
“師兄,你還起床嗎?”
他說著,不自覺偏頭看了一眼窗外已經完全暗了天色,心又想,不會是剛睡下吧。
他隻聽對方哼唧了幾聲,接著軟綿綿的來了一句。
“哦,是小春春啊。找我什麼事呀?”
伴著問話,是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樓萬春不由側耳聽了一下,不由好奇。
“師兄,你在幹嘛?”
恒舒漫不經心的輕笑了一聲。
“昨夜化驗一株我新找到的草藥,差不多搞到今中午才睡下。這不被你吵醒了,就覺得有點餓了。”
樓萬春想到他的工作習慣,忍不住歎氣。
“師兄,東西再新奇,你也要保重身體啊。”
恒舒笑笑應下。
隻是,口氣聽起來有些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