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時間了。”
他抱著畫,跑到閻白身邊,將畫遞給對方。
閻白接過,搖頭,讓他不要在意。
他低頭,隻看了一眼,麵色微微一變。
鬱寧敏感的察覺他的變化,不由自主開口問:“有問題嗎?”
閻白輕笑一聲,從桌上的攤開的資料中找出一張,推到了他的眼下。
鬱寧低頭,正好看到紙上的照片,不由驚呼:“是她!?”
閻白點頭。
對啊,是她。
袁萊。
鬱寧弓腰撲在桌上,將袁萊的資料飛快瀏覽了一遍,眉心的褶皺愈發深了。
“若按照這上麵的時間線,我被傷的時間,她根本不在申城。”
閻白則想的更多。
“為什麼不能是她從未離開過申城呢?”
不久前,閻白將袁萊的信息反饋給了特案組的組員,查證後發現,果然,袁萊是受保護的科研人員。
也就是,她的行蹤,也在保密範圍內。
他們可以查到的東西,是麵上見得了人的。
鬱寧聞言,心底驚訝增加,情緒有點不受控。
“你認為,我們組員的受傷,都和她有關嗎?”
鬱寧說完,五官就皺在了一起。
這也太荒唐了!
閻白:“至少你受傷與他有關。”
鬱寧聞言,悄然鬆了一口氣。
這點承認。
隻是,下一瞬……
閻白:“當然,我也不排除,其餘人員的受傷,也與她有關的可能性。”
鬱寧怔住。
“不可能!可以查看的現場錄像,我都查看了多遍了,沒有她的出現。”
閻白抬起食指,輕輕搖了搖,平靜的說:“一切皆有可能。”
鬱寧哏住,嘴巴張開又閉上,閉上又張開。
“不是……這根本聯係不起來啊!”
他很確定,現場沒有袁萊的出現。
而且……而且……
他語塞,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心裏的想法。
總之,閻白的猜測在他看來,就是無理由的胡說!
閻白完全不care他的態度,隻是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
他側眸,給了溫朔一個眼神。
看戲的人,心頭一個激靈,驀地回神,急急點頭,表示自己知道。
溫朔輕輕拍了一下鬱寧的肩頭:“有沒有關係,我們查了就知道。現在,我有事,需要你幫助。”
“啊?”鬱寧腦子“dang”了一下,有點反應不過來:“什麼?”
溫朔勾勾手指,一把攬過他的肩頭,將人帶回了他的座位上,將自己的情況說了。
鬱寧點點頭,下意識的轉頭看了一眼閻白。
閻白像是後腦勺有眼睛一般,正好點了點頭。
鬱寧悄然呼了一口氣,對溫朔笑了笑,道:“那我們開始吧。”
溫朔看著窗外的天色,猶豫了一下:“不然,我們吃個飯再來?”
鬱寧又忍不住看向閻白。
男人真的就像一直注意著他那般,在他目光一過去,就開口了。
“你們去吧,我自己解決。明天見。”
鬱寧眨眨眼,一臉懵的看向溫朔,好似在問對方“可以嗎”。
溫朔和閻白對抗了一陣,也算是摸到了一點對方的脾氣,見狀點頭,稍稍用力將人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