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掉落的東西,是什麼?”
他斂下多餘的情緒,又繼續問道。
老者一臉委屈:“是我在廟裏求的一個平安符。”
符?
他挑眉。腦中不由想到了不久前上麵給的資料。
說的是最近一段時間,有一些老人冒充道士、和尚,在機場、高鐵站、汽車站這些地方販賣平安符,或者以化緣的借口向來往行人騙取錢財。
老者在說完話後,忽而發現眼前人看自己的眼神變了,心口一跳,不祥的預感浮上心頭。
果然……
不等他再開口,就聽對方打電話,向上麵報告抓到一個騙子。
當進入以後,他在被審訊時,知道自己是因為一些小騙子的行為,而被定位為同行時,氣的差點背過氣去。隻得不停的解釋自己同那些人不一樣。
隻是,在JC沒有與報案人聯係上之前,他說再多都沒用。
審訊結束後,他就被關入看守所。要等報案人的證詞到了後,才能定他的罪。
隻是,一時半會,他們聯係不上閻白,隻能將人先關著了。
……
申城。
“閻白先生嗎?”
閻白走出關口,就有迎了上來,他頓下腳步,瞄了一眼來人,點頭。
“您好,我叫柯宇。榮先生讓我來接您。”
柯宇禮貌的笑了笑,伸手想要去幫閻白拉行李箱。
閻白手腕一轉,躲開他的動作,朝他點點頭:“帶路吧。”
柯宇手空在半空中,略略有些尷尬,嘴角瞅了瞅,臉上的笑容崩裂了一分。
他悄然深吸了一口氣,心頭訕訕然收回自己的手,穩住自己臉上的表情,頷首:“車在地下停車場,您請。”
閻白輕輕點頭,轉身。
柯宇悄然打量了一眼,隻覺眼前人周身都散著凜凜的冷氣,其他看不出。
算了,大概有本事的人,都比較孤傲吧。
一路無語。
柯宇將人帶到分局,看了看天色,暮靄沉沉。
他稍稍猶豫了一下,還是頂著冷氣開口問了一句:“閻先生,您餓了嗎?不如,我先帶您去吃了晚餐再過來。”
閻白抬眸看了一眼被斜陽染紅的天色,輕輕搖頭:“先見榮櫟。”
柯宇乖巧的點頭,側身帶路。
路上,除了行李箱軲轆的聲音,連呼吸聲都淹沒在寂靜中。
辦公室內,一片沉沉。
案子卡在半路上,讓他們頭禿。
誰能想到,一個看似普通的盜竊案,竟然把上麵的人都驚動了。這會連第二位外援都來了。
他們最初的傲氣,這會都被打碎,隻剩玻璃渣了。
閻白進門,明顯感覺氣氛有點僵硬,眉梢微不可見的挑了挑。
柯宇領著人坐下,飛快環視了一眼,發現榮櫟並不在。
他小跑的衝到自己師父溫朔身邊將情況說了一下。
溫朔聽言,目光飄向閻白,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眼,眉心微蹙。
怎麼找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來?
榮櫟最初來,他也是萬般挑剔。
在他看來,就一個盜竊案,根本不需要什麼外援。隻要給他時間,他肯定能搞定。
但是,局長顯然不想給他這個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