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時有心想要再做點什麼,被他盯著,終究隻能轉身去安排了。
工作人員來時,看著閻白手上的劍都驚住了。
“竟然真的找到了!?”
“兩個月了,我都不抱希望了!”
“你看那,被拆板了,這劍不會一直藏在我們館內吧?”
“不可能吧?不說警察,單我們自己就裏裏外外的找了不下十遍了,就差沒把館給拆了。”
“那你說這是哪來的?”
“我怎麼知道?”
……
工作人員嘈雜的討論聲,閻白一耳朵都沒聽,他隻關心監控。
“這是青峰劍丟失前五天的監控。因天氣原因,那幾天來參觀的人並不是很多。”
閻白“嗯嗯”的點頭:“一起看吧,留意一個白白胖胖的遊客,發現了告訴我就行。”
工作人員意外他的要求,不過看在他找到青峰劍的份上都沒有多言,應下後便各自去看監控了。
人多效率也跟著起來了,很快就有人找了閻白想要的人。再將所有的監控的看完,確定長得白胖的遊客,隻有那一人。
閻白打印了照片,拒絕了博物館負責人的請客,帶著安晚直接離開了。
回程路上,安晚收不住,總是忍不住時不時的偏頭去看閻白。
動作也不算小,閻白自然注意到了。
“你有什麼想問的?”
被突然抓包的人嚇了一跳,呆愣了一會,竟然打起嗝來。
閻白聽著旁邊“咯咯”的聲音,不由疑惑的挑眉:“我很恐怖嗎?”
安晚不由瞪大了眼,急急搖頭又擺手,表示沒有。
閻白輕笑一聲,略略等了一會,又問:“所以,你真的沒什麼要問的嗎?趁我現在心情好。”
安晚也聽出話外音,急忙深呼吸壓下自己的嗝,有些急切的問:“你是怎麼知道劍在哪的?為什麼你可以找藏在那的劍?我們之前的搜查,根本沒有發現那有東西。”
閻白嘴角揚起一個小小的弧度,又很快落下,麵無表情的說:“跟著我幾天,你應該看出,我查案的方式和你們不同。”
安晚點頭。
這自然知道,單第一天,她就被震的一夜沒有睡好。應該說,大概一夜沒有睡。
“難道你是問鬼神,知道劍在哪的?那為什麼不第一天就問?拖了這麼幾天,是因為什麼?”
“所有的事情,都是從第一天在館內遇到的鬼引發的。雖然後麵牽扯出了一些意外。但都解決了。至於到今天才找到,自然算好的日子。”
其實是他懶得那麼快解決。
誰知道這件事完了以後,季然會不會又給他找事。
他可是很了解季然那個“薅羊毛”的性子,不把自己利用幹淨,是不可能放手的。自然能拖一天是一天咯。
“那,那劍藏在牆後,為什麼我們搜查的時候發現不了?我們當時也將板子拆了的!”
“有人用了一個小小的障眼法,將藏劍的地方,設置了一個隔板,你們自然看不見。”
安晚偏頭回憶了一下,果然想起了閻白在找到劍之前,從牆裏麵出拽出了一張黃色的紙。
難道,那個就是所謂的符紙?
安晚有些悵然的“哦”了一聲,“那麼,犯人就是這個胖子嗎?”
閻白抿抿唇,搖搖頭:“不一定。”
“不一定,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