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臉安慰的拍了拍江燁的手臂,又急急轉身跑了。

江燁回神,有些無語的歎了一口氣,低頭看向安晚。

“你還好嗎?”

安晚頓了一會,抬頭朝他苦笑了一下。

“師兄,我想我很長的時間裏,都好不了了。”

江燁有些頭疼撫了撫自己的腦門,忍不住又歎了一聲。

誰又不是呢?

兩人默契的將話題壓下,改了話題。

江燁將人送回後,回了家。

入睡前,他滿腦子都是今天看到的東西,即使在睡夢中,都沒有掙脫。

江燁起床,站在鏡子前,看著鏡中的自己,滿臉憔悴。

鬼知道他昨夜是怎麼睡的?

那妖冶的花,還有那些奇奇怪怪的全部在腦中盤旋,整夜就好似沒睡過一般。甚至,連他去世了幾年的爺爺也來夢裏湊熱鬧,說想他了,讓他沒事去看看他。

這樣下去,江燁覺得自己用不了多久,就會瘋掉了。

他頹然的抬手抹了一把臉,認命的收拾好自己去上班了。

……

風平浪靜的兩天後。

閻白獨自一人在房間裏休息兩天,精神好了許多。

他沒去理會楚笙的行蹤,那夜回來後,便聯係了白水,讓對方過來拿人。

白水一聽是南星,立馬答應了,表示他會盡快過來。

不久前他將白水和邵海送走後,便獨自一人去了警局找季然。

“你要什麼?”

季然已經從安晚那知道了閻白昨夜做了什麼,一早被提溜來,便證明他已經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了,剩下的,就是看該去哪找了。

“讓人查一下這個箱子的出處,另外我要再去一次博物館,清場。”

季然接過他遞來的照片,看了一眼。

相片上的箱子花紋繁複,他仔細盯著看了一會,明白自己沒有見過。

“因這次案子,我認識了一個研究古物的教授,主要研究春秋時期了,你覺得找他會有用嗎?”

“這是西夏的圖騰,你覺得有用嗎?”

西夏?

季然想了一下,腦子裏還是接不上,隻得沉默的搖搖頭。

他略略沉吟了一會道:“也許,他有同事可以幫忙嗎?”

閻白不可置否的點點頭:“不管你用方法,盡快給我消息。現在,聯係博物館的人給我清場吧。”

“你自己過去嗎?”

季然一邊打電話一邊詢問。

閻白頷首,給了他一個催促的目光。

季然無奈的歎了一口氣,小聲嘟囔:“我好歹、多少也算是個領導,你這樣把我當苦力使喚,不太好吧?”

聲音雖小,但正好能讓閻白聽到。

閻白連白眼都懶得給他,隻是又白白手,示意他盡快。

季然輕哼一聲,剛想說點什麼,電話接通了,他隻得先將事情安排好。

“我安排好了,那邊需要時間準備,你一個小時以後過去吧。”

閻白點頭,同他比了一個“OK”的手勢後轉身離開。

他買了一罐咖啡,在走廊安靜的呆著,等待時間到。

安晚兩天沒見閻白,以為對方今天也不會來,乍然看到人,嚇了一跳,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