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他這樣子,在旁三人看來,格外的蠢。
夜綰綰抬手捂住了眼,輕輕搖頭。
閻烈直接側開了目光。
楚笙嘴角抽抽,心想,剛才看起來,沒這麼蠢啊!?
閻白完全不知眼前人的心理活動,見對方沒回話,還以為自己贏了,又哼了一聲,傲嬌的偏開頭不看人。
四人默契而各懷心思的沉默下來。
等待的時間,過的慢了上了幾分。
夜綰綰先等不住,開口表示,她要先走。
她與閻烈過來,本就是為了處理楚念瑾的問題,現在人沒了,也就沒她的事情了,她要去繼續自己之前的行程了。
閻白對於她這種用完就丟的行為,表示了深刻的譴責。
“兒子,什麼叫用完就丟?!我是你請來幫忙的,現在忙,我也幫了,我不能離開?”
閻白連上一哏,頓了頓,支支吾吾道:“那你就不好奇,人為什麼不見了?”
他聲音有點低,室外有點鬧,夜綰綰緩了好一會,才弄清楚他說了什麼。
“我不好奇。這是你們的事情。你有問題,在打給我就行了。我先走了。”
“等等!”
閻白愣了一秒,看她真的毫不猶豫轉身離開,心頭一慌,開口將人叫住。
夜綰綰停下,回頭看他,挑起的眉腳,無聲的反問:“又怎麼了。”
閻白又深深吸了幾口氣,看了看楚笙,猶豫了一會,才抬手拉出自己的項鏈,搖了搖吊墜。
“這石頭的問題,你還沒回答我。”
夜綰綰盯著他手上的吊墜看了看,皺了皺臉:“這個,我解答不了。你將收集到的石頭,全部放好。終有一天,你會明白它的作用的。”
在她與閻白,將代表閻王的物件交給閻白那天起,所有的傳承,都已經到了閻白的身上。而他們身上的傳承都已經消失。
隻是,現在閻白還未找到鑰匙,打開屬於他的那個箱子。
玄乎的答案,讓閻白頭疼,開口還想問,就見夜綰綰抬手,食指輕點唇瓣,比了一個“噓”的動作。
“這是屬於你的石頭,沒有人知道它的作用。”
音落,不等閻白回神,夜綰綰與閻烈牽手,轉身離開。
明明慢慢悠悠的踱步,卻在他眼中看來,如流星一般,思緒未過,人已無影。
閻白直愣的看著兩人背影消失在視線之中,收回目光時收回了思緒。
他揉了揉抽疼的後腦勺,長長舒了一口氣,仿佛要將心中所有的濁氣吐光一般,轉身,準備回前台與酒店商量賠償的事情。
不想,他一轉頭,對上一對好似燈泡一般的大眼,嚇的一哆嗦,向後跳了兩步。
回神,看清來人,閻白蹙眉。
“你怎麼還在這?”
陰魂不散。
楚笙好似沒看到他眼中的嫌棄一般,漫不經心的聳肩。
“我在等你叫我爸呢。”
閻白喉頭一緊,哭笑不得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不缺那點錢。”
從他十五歲進特案組開始,就是有工資的人了。破一個案子,還有獎金拿,加上夜綰綰的店,十五歲以後,生意都是他在接,收入雖然隻拿兩成,他也存了不少。
畢竟,除了讀書,他也沒什麼地方是需要花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