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烈發現了,側身擋在她的麵前,幫她擋住了大部分的目光。
“收起你的目光,一個個的像什麼樣。”
“嘿嘿,老大,這是你對象嗎?”
夜綰綰聞聲,心口一跳,目光不由自主的順著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
看到是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孩子,長的很清秀,但是眼下的黑眼圈很重,穿的也不是那麼幹淨,整個人看起來十分頹廢。隻是那一雙眼,亮若星辰,讓人一眼就能記住。
閻烈則是毫不猶豫地抬手給了對方一個毛栗子。
“混說什麼?這是夜綰綰,局裏請來的特俗案件的顧問。有棘手的案子,才會過來。”閻烈說著,又轉頭對夜綰綰說:“那是湛乙局裏今年的新人,我們叫他小二。你也可以這麼叫。”
夜綰綰有些發懵的點點頭。
“這是六月,你見過的,信息人員。那是馬傑,還有一個鹿鳴,出任務了,組內主要的人員是這幾個。其他是技術部的,你也知道。”
閻烈順著就將人介紹了一遍,將有些呆愣的人領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這是我的位置,上麵這些,都是這個案子的報告,你可以看看,如果有什麼發現,告訴我。”
夜綰綰被他摁了坐下後一會,才緩過神來。
“你們人好少。”
她轉頭觀察了一下四周,又收獲不少略顯戲謔的眼神。
她有些訕訕然的收回了目光,默默吐槽了一句:“幸好人少。”
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像動物園的猴幾,真的是……
哎,一言難盡。
閻烈將書包放在桌上,剛好將人擋住:“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夜綰綰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沒有吭聲。
閻烈也不在意,拖過凳子坐在了她的旁邊。
這樣一來,夜綰綰整個人被他擋住了。
夜綰綰愣了一下,心底莫名一暖,不由淺笑著癟了癟嘴,撓了撓頭。
閻烈沒有注意,則是拿起桌上的報告看了起來。
夜綰綰整理好思緒後,也低頭看了起來。
桌上的報告,除了法醫的,全在了。
現場痕跡的報告,引起了她的注意。
“閻烈,這個是什麼意思?”
她小心的扯了扯閻烈的衣角。
閻烈偏頭,看著上麵寫著:“不明物質有三樣,目前還在化驗之中。”
“意思在現場采集了三個樣品,現在還沒化驗出來。”
夜綰綰嘴角一瞥,眼底浮上一抹無語的眼神:“字麵意思我還看不懂嗎?我的意思,這三樣東西,長什麼樣。”
閻烈搖頭:“這是最後采集到的樣品,我還沒看。舒卓睿說那東西,揮發性很強,所以暫時不能給我看。”
“液體的嗎?”
“嗯。”
夜綰綰聞言,黑黝黝的眼珠咕嚕一轉,輕聲詢問:“我能去看一下嗎?”
閻烈略作思量,低聲道:“我想不行。我要看,舒卓睿都不讓。”
夜綰綰眸光變得幽深,又問:“那個,如果,我說如果,這個是一個正常的案子,你們要怎麼查?”
“首先,做現場搜證,看是否能找到過現場的人,還要判斷是謀殺還是自殺。接著,看錄像,找那段時間出現在附近的人。在和她的親朋談話取證,看受害者最近是否有起過爭執,或者仇人。確定一個方向後,再繼續查。”
夜綰綰聽著點點頭,還掰著手指頭,不知在算什麼。
閻烈說完後,她忽然冒出一句:“那是不是還要查動機?”
“嗯,犯罪動機是很重要的一步。”
夜綰綰有些了然的點點頭:“那就同電視上演的差不多。”
閻烈失笑,點頭:“半斤八兩吧。”
“老大,我查到了。”
忽而,六月驚喜的聲音在屋內響起。
她急衝衝的跑了過來,將一頁紙遞給閻烈。
“我查到了受害者的博客,發現,她最近新交了一個女孩,那個錦袋是那個女孩送給她的,據說可以聚桃花運。那個女孩子自己也有。”
夜綰綰湊過去看了一眼,驀地想到了一個問題:“那個,受害者,是處子嗎?”
閻烈和六月微微一怔。
閻烈搖頭:“這個,暫時不知道。她的屍體已經被毀了,有些東西,隻能去問她身邊的人了。”
夜綰綰長長“哦”了一聲,將目光轉向六月:“那個,你能查到她是處子嗎?”
六月指了指自己:“你在……”
“嗯,問你。能嗎?畢竟,你連這個也能搞到。”
六月被理所當然的話,弄的心口一堵,扯了扯嘴角,假笑道:“我可以試試。不過,你別抱希望。”
夜綰綰搖頭:“我大概可以猜到她是處子,隻是想求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