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偉江回到家中,一家人還在睡覺,他輕手輕腳地走進自己的房間,脫衣睡下。
王曼娣一早起來,準備好早餐,推開兒子的房門,把張偉江從睡夢中喚醒:“兒子,醒醒,該起來吃早點了。”
“幾點鍾了?”張偉江還有點睡眼惺忪。
“七點半都過了,”王曼娣接著問道,“你昨晚上幾點鍾回來的?我還以為你會回來看女排的比賽呢?”
“比賽誰贏了?”張偉江隨口問道。
“當然是咱們贏了。三比二,挺jīng彩的。你怎麼沒回來看?去哪了?”王曼娣問。
“昨有同學過生rì,喝了點酒,鬧了一下,所以回來晚了。”張偉江解釋著,“今我一二節沒課,想再睡一會兒,待會兒自己起來吃早飯,你就別管了。”
張偉江一直睡到九點多鍾才起床洗漱,吃過早飯,直接去了教室上課。課還沒有開始,教室裏陸陸續續有同學走進來,張偉江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沒過一會兒,楊火丁和鄭毅燮結伴進來,在他的旁邊坐下,楊火丁神采飛揚地問道:“偉江,怎麼樣?昨晚上很jīng彩吧?”
“嗯,什麼?”正所謂者無意,聽者有心,張偉江心裏一驚,不知道該什麼。
“什麼?”楊火丁對張偉江的反應感到有些疑惑不解,“當然是女排的比賽了,你昨不是回家看比賽去了嗎?”。
“噢,是。”張偉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接口道,“咱們贏了,三比二,挺jīng彩的。”
“唉——,”楊火丁歎了口氣,感歎起來,“還是你老兄好啊,不用複習考研究生,rì子過得有滋有味兒。”
下了課,張偉江回到宿舍時,門口管宿舍的大爺叫住了他:“張偉江,你媽媽打電話叫你下了課回家一趟。”
張偉江有些奇怪,早上叫我吃早點的時候,也沒有什麼事,怎麼還專門打電話到宿舍叫我回家?難道是家裏出了什麼大事嗎?於是,他急急忙忙地回了家。
張偉江推門進家時,發覺家中的氣氛有些緊張,母親好像剛哭過,父親坐在一旁悶不做聲,低頭抽著煙。
看見張偉江進門,王曼娣起身走過來,一把抓住了他的手,仿佛抓住了什麼救命的稻草一樣:“兒子,你可回來了,咱們家,哦,不是,你爸爸他出大事了!”她起話來顯得有些語無倫次。
“你跟他有什麼用?”張雲庭沒好氣地道。
“我不跟兒子,我還能跟誰?”王曼娣似乎是滿腹委屈。
“媽,到底什麼事呀?”張偉江不明就裏。
“你爸爸,這個老不死的,老東西,被人家下了套,錄了音了,出來都丟死人了,你老東西看著老實巴交的,你幹嘛去招惹那個狐狸jīng呀?”王曼娣著,眼淚就止不住又要落下來了,“你爸爸要是出了什麼事,咱們家可怎麼辦呀!”
“我能出什麼事?我這點事兒在江城大學算個球?”張雲庭氣得罵起髒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