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前妻怎麼樣,問我?
易海舟一臉懵逼:“我起碼有大半年以上沒見過她了,但這次聽索菲婭說起來,好像她在北聯邦混得不好。”
公爵居然說:“有什麼辦法能幫到她嗎?”
易海舟更特麼懵逼:“她是北聯邦金融顧問,我懂個……我能幫什麼?我隻承諾如果她有什麼人身安全,我竭盡所能的過去保護救援,但場麵太大的話我肯定袖手旁觀。”
他這種麼得感情的撇清態度,讓公爵臉色陰沉:“你對索菲婭也是這樣?”
易海舟竟然點頭:“我就是個普通人,而且沒有團隊,沒有組織,說難聽點,沒事兒我就回鄉下海邊當個漁民農夫,能做到的就是拿槍殺人,多的做不了。”
說著從後腰摸出那支P226擺在小桌上,實在是這個鐵花椅子硌著太硬了。
這種完全不按理出牌的套路,終於讓公爵的表情冷笑起來:“這能讓我放心把索菲婭交給你?”
易海舟內心關老子屁事:“那是你的事情了,她是她,我是我,一年也碰不到幾次。”
這種完全不迎合公爵的聊天方式,很讓人冒火啊:“那你來做什麼?給我滾出去!”
易海舟還真起身,伸手抓過手槍揣回後腰:“你以為我特麼想來?還不是說好了她需要我,我就竭盡所能的過來協助她,你跟我擺什麼架子?”
轉身走到門口,打開看見外麵有個管家模樣很筆挺的站在那:“請問剛才那些拿著行李的送到哪去了,有個黑色的包……這麼大……”
管家卻探頭看裏麵公爵的態度。
坐在那的八十多歲老人啼笑皆非:“給我滾回來坐下!”
管家就對易海舟做出請的手勢。
示意他往回走。
易海舟翻白眼,公共廁所邁,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但還是重新回去坐下:“我說了是索菲婭要我來,我隻負責她的安全,其他事情我不關心,你又不拿一分錢報酬給我,跟我指手畫腳的幹嘛?”
真是看在索菲婭的麵子上,才耐住性子廢話。
你幾十億上百億資產,與我何幹?
一對子女等著分呢。
那門就無聲的又關上。
公爵卻問:“索菲婭拿多少報酬給你?”
易海舟才內心哎呀,忘了……
以前都明碼實價的,救她一百萬,救她媽兩百萬,這次見麵就上床,虧了!
這麼賣力還免費。
易海舟突然覺得有點上當,但還是繃麵子:“我們都是完事以後結賬,看事情難度。”
公爵就有些戲謔的笑意:“原來你還是僅僅隻能做保鏢?”
易海舟理所當然:“不然呢?殺人放火才是我的本行,但現在都講法律了,隻好當保鏢。”
索性:“索菲婭說男朋友什麼的,沒那回事,隻是信得過算朋友,她挺不錯。”
公爵笑容就沒散開:“哪裏不錯?”
易海舟很想說開燈就知道哪裏不錯,現在隻能:“裝傻裝得不錯,但她媽有危難,還是敢冒著危險去搭救,又去鋪路,很危險的,差點被狗屁的王子QJ,被恐怖分子殺頭,但還是堅持著為她媽去了,對她自己沒什麼好處的……”
真是隨口說的,突然發現好像是哦,索菲婭擺出傻白甜的姿態,其實從當初光著身子在易海舟麵前裝傻,轉頭又硬著頭皮帶泰勒來找他去救母親,後麵前往伊克拉、中東一帶的危機四伏。
她都堅持做了,為什麼?
對她自身一點收益都沒有。
都是為了她的母親。
易海舟腦海裏麵忽然有點豁然開朗的意思,其實這傻子連站出來麵對繼承權的爭奪,沒準兒都是為了她母親。
實在是奧琳娜玩的場子都太大了。
她這個女兒疲於奔命的補漏,也非得有權有勢。
不然以她那點家族基金,根本滿足不了,更別想指望她的兩個同父異母兄長援手了。
所以他就笑著搖頭:“沒想到索菲婭還真是個挺好的姑娘,她這忙我會想辦法幫到底的。”
其實他也沒注意到,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氣勢和之前那懶洋洋的撇清樣就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