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海舟無情:“現在也可以。”
索菲婭太喜歡這種感覺了,很有傷風化的反摟易海舟的腰:“嗯,學會冷漠,才能保護溫暖,現在我慢慢在明白這個道理了,不顧一切的的隨心所欲去釋放感情,都不如這樣自控著人生,細水長流,才能天長地久。”
易海舟就臥槽:“老子沒讀過書,你別跟我扯這些文縐縐的東西。”
索菲婭就更來勁,都媚眼如絲了:“逛……得差不多,回去旅店了?”
易海舟罵她滾的時候,還是順便給那嘟起來的厚厚嘴唇親上去。
墨鏡裏瞥著已經到那環球力量的門牌號。
這種雇傭兵公司,當然不會有任何招牌字樣,在遊客眼中,這座城市恐怕跟其他所有藍色海岸大區的城鎮沒什麼區別。
隻是……,可能那種身材魁梧,戴著墨鏡的,行色匆匆的男性有點多。
歐美國家的雇傭兵,還是普遍更傾向於鐵塔型戰鬥機器,隻有極少數崗位會選擇靈巧型特點配搭。
所以易海舟眼角一邊瞟著遠處巷子口好像在打電話的鐵塔,一邊摟著索菲婭靠上牆邊,熱烈親吻……
這一招還是前些天,潘雪芙帶著金明姬去偷文件時候的靈機一動,後來沒少聽金明姬拿來逗樂。
隻是從那以後,潘雪芙就開始思考人生,沉靜許多。
反而是易海舟用上了。
隻不過索菲婭不是金明姬那啥都不懂的小蘿莉,難得易海舟這麼熱烈主動,她就更奔放,雙手摟緊了易海舟的脖子,都喘息加鼻音泣聲了。
還一個勁在易海舟臉前電風扇似的轉臉磨嘴皮子。
可把費勁觀察的易海舟擋了又擋,隻想一巴掌把這姑娘抽飛了去。
還嘬得他嘴皮生疼!
瑪蒂爾達咳了好多聲,都要咳出肺病了。
她姐也毫不理會。
鬱悶的雀斑小姑娘隻好抱著膝蓋在旁邊牆角看螞蟻,不受荼毒。
易海舟死死的推住索菲婭的臉,才終於有機會看清點細節。
這棟院子門房外掛著的鐵鎖都生鏽了!
可以開出車來的院子大門下,青苔綠色植物更是繁茂,跟以前碾出來的車軲轆舊痕,形成了鮮明對比。
這幾天沒少在衛星地圖上研究這個院落,易海舟知道這個能容納幾十號人的院落,隻有這一個車行出口。
這是真的銷聲匿跡了?
不過沒讓他那本來就不太多的思維細胞展開深思,索菲婭又使勁咬他舌頭,暗示命令的意味很濃。
他倆的關係很扭曲。
一貫隱忍,裝瘋賣傻的索菲婭,唯有和易海舟那啥的時候,才會特別熱衷於掌控。
就像他倆第一次在車裏那樣,所有節奏都是她來掌控的。
也許被壓抑二十年的那種控製欲,就是被易海舟這小鑰匙給開啟後。
才徹底決定,老娘要掌控自己的人生,絕不成為黑博雅家族的小角色。
所以易海舟還沒來得及再細細觀察點什麼。
就被索菲婭上下其手的揪回去了。
總不能在好幾雙觀察的眼睛下打這婆娘吧。
於是就在瑪蒂爾達無比丟臉的捂住臉跟隨下,易海舟被拖回酒店。
氣得他報複性收拾,最後還不是便宜了索菲婭,心滿意足說偉文古德……
帶上這種豬隊友,易海舟根本別想什麼夜探敵營,晚上都是索菲婭的。
因為通常戲碼都是他一冒火打巴掌,索菲婭就乖得任君采摘,這家夥又經不起誘惑,再陷入被索菲婭反采摘的局麵。
最後在小城裏麵停留了三天。
易海舟都隻能在各種酒吧、咖啡館旁聽側聞。
還得靠索菲婭和瑪蒂爾達兩姐妹對各種歐洲語言的博聞強記。
特別是瑪蒂爾達,據說在學校就擅長跟來自歐洲各地的貴族同學們交流。
對各種語言手到擒來。
偶爾有人提到過環球力量,起碼半年沒看見動靜……
最後一次恐怕就是法西蘭國家憲兵過來清查關於真人秀武裝分子襲擊,卻被反殺的丟臉事件。
難道這家原本應該有兩百多人的黑暗屬性的雇傭兵公司,就這樣真的消失了?
是解散銷聲匿跡,還是如同之前對易海舟口供的僅僅是下潛躲避風頭?
易海舟真的想思考下這事兒,可老是被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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