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晨與少女看著自行變換形態的默語機關槍而大驚失sè,隻見整個槍身由原來的短短一截轉變成現在的長達五尺,兩頭各帶三柄刀刃的長槍,而楚晨握住的地方剛好是整根長槍的握柄。
兩頭六柄刀刃寒光森森,楚晨全身顫抖著,目光呆滯地看著默語,腦子裏已經是一片空白。
“狗奴才,快點將默語收回!”少女停止了攻擊,憤怒地瞪著楚晨。
“收,怎麼收?”楚晨茫然無措。
少女被楚晨氣得想死的心都有,可就在她準備走上前來之時,屋外響起了一個女子柔柔的聲音。
“誰在裏麵?”
少女頓住身形,駭然萬分,情急之下,拉著楚晨便向左邊的一個壁櫥跑去。
打開櫥門,裏麵空無一物,少女一把接過默語,豎著放了進去,然後將木訥之中的楚晨也推了進去。
將匕首往袖子裏一藏,少女理了理青絲,跑著來到了門前,“芬姐,是我!”
著,少女將門打了開來。
門外麵站著的是一位身穿粉sè羅裳的美妙女子,玉顏如黛,彎變的柳月眉下是一雙晶瑩剔透的丹鳳眼,明眸輾轉之間,曼妙無方,櫻嘴紅唇,粉嫩的瓜子臉上浮現著一抹hūn風般柔和的微笑。
“曉妹,你怎麼在這?”皇甫芬凝眉問道。
“沒什麼,芬姐,我剛才看見一隻花貓溜了進來,可等我進來卻怎麼也找不到它了。”少女嘟了嘟嘴,沒有怒意的細膩臉蛋還真是好看。
“哦,原來如此,這間空房閑置已久,很久沒人住過了,而且也沒有下人來打掃,你就這樣跑進去不怕髒啊?”皇甫芬責備ìng地笑了笑,然後拉著少女的手出了房間,將門關上了。
少女訕訕一笑,“芬姐,我會注意的。”
兩人有有笑地順著走廊向遠處的南陽院走去,其間少女還時不時地偷偷扭過頭來看看那間房。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楚晨緩緩推開了櫥門,雙眼做賊似地瞄了瞄四周,確定已經是空無一人的時候,他才從壁櫥中走了出來。
踮手踮腳地來到門邊,輕輕拉開了一點點縫隙,眯起左眼向外邊看去,直到將外麵的一切都看過一遍,這才放心下來。
躊躇著步伐來到壁櫥邊,伸手心翼翼地將默語帶了出來,這槍兩邊長得都一樣,也不知道哪邊是槍頭,哪邊是槍尾。楚晨便把槍橫舉在眼前,從左往右仔仔細細地看著槍身上的每一個細節。
“這玩意得怎麼收回去啊?”楚晨一個頭,兩個大,怎麼看也看不出端倪。
拿這默語機關槍無計可施的楚晨在空空的房間裏來回踱著步,心中尋思著不能拖下去了,要是再不將默語送到南陽院,那自己的麻煩可大了。
“先前我是怎麼打開它來著?”楚晨眉頭緊皺,喃喃自語。
仔細回想起機關槍打開的那段時間,也無特別之處,隻是快速地將槍揮了一下。
對了,快速地揮動!
想到這裏,楚晨雙眼放光地盯著長槍,心裏已經開始激動了,不管想的對不對,試試再。
於是,楚晨站穩身形,緩緩將長槍舉了起來,待舉到齊眉的高度之時,他右手突然快速地向下揮去,直到將長槍揮至雙膝前他才停下。
一息,兩息,三息
楚晨就保持著這處姿勢靜靜等待著,可是好幾個呼吸過去了,長槍絲毫未動。
楚晨高昂的情緒雖著時間的流逝而失落了下去,可就在他重新舉起槍身的時候,讓人激動萬分的一幕終於出現了。
隻見長槍兩頭的刀刃紛紛向槍身收去,伴隨著一陣陣的哢哢聲,整根默語機關槍終於恢複到了原樣。
著著短短的一截默語,楚晨深深吐了口穢氣,上終於在危難的時刻幫了他一把。
由於之前的那塊黑布已經不能用,所以楚晨重新找了一塊布將默語包起,然後一刻也不停留直奔南陽院。
來到了氣勢雄偉的南陽院大門前,看了看四名身強體壯的士衛,楚晨身子一正,用雙手將默語拖起,彎著腰恭聲道:“九品家丁楚晨,奉三品家丁陳是師兄之命,送機關槍默語至此,望通行!”
離楚晨不遠的一名士衛瞅了瞅楚晨,冷聲道:“哼,竟然讓個下賤的九品家丁送來,他陳是在搞什麼鬼?”
楚晨保持著原業的姿勢,一言不發,像這樣奚落的話語對於楚晨來是稀鬆平常,見怪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