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漂亮的姑娘,偶有人從這邊走過,都是被地驚豔一下,整個人都會jīng神倍增不少。
要不是秦官等三個大保鏢站那兒,指不定有人要上前稍稍地多看兩眼。
等到快要九點半的時候,陳青璿和陸夢真還沒有打算起床,而大廳內也逐漸的人多起來,秦官還看到了幾個眼熟的人。
嗯?這些阿爾巴尼亞人怎麼突然多了幾個?
秦官微微皺眉,不知道為什麼,他總覺得這些有極大嫌疑是人蛇組織的阿爾巴尼亞人,不像是來中海遊玩觀望的。
“阿紮比先生,我們現在上去嗎?”
這幫阿爾巴尼亞人在大廳的另外一側,似乎在和一幫中海本地的地頭蛇話。
其中一個看上去十分彪悍,肥頭大耳戴著墨鏡,敞懷的黑西裝,裏頭是格子恤,肚子挺在那裏比孕婦還要大。
最搶眼的無非就是脖頸上比拇指還要粗的金項鏈,以及同樣俗氣到爆棚的三顆寶石金戒指。
滿口爛牙的這位地頭蛇,貌似還是有勢力的大佬。看他身後一票跟班的架勢,顯然是在某些地方是橫行霸道慣了的。
同時格羅塞托酒店的前台姐們,目光閃爍著明顯的畏懼,那大概就是名聲惡劣傳播出來的震懾力。
看來是混**的……
秦官很快得出了結論,然後對旁邊的一個保鏢道:“能查查剛才那個胖子的身份嗎?”
跟著來的保鏢點點頭:“可以直接問一下王先生。就是昨那位王東傑先生。”
保鏢見秦官一愣,連忙解釋。
“噢,看來這位王先生,和東家的交情不錯。”
“是的,幾十年的老朋友了。”
保鏢笑著道,然後對秦官道,“我去詢問一下。”
大概五分鍾後,保鏢回來對秦官道:“已經打聽清楚了。”
“什麼來頭?”
“華亭的地頭蛇,真名趙文彪,外號‘喪彪’,靠豬耳朵霸市起家。後來歌廳舞廳什麼都做,還賣黑貨……”
這些情況大約了解了一下,秦官又問,“手黑嗎?”
“這種人,不手黑能起家嗎?”
保鏢不屑地道。
“看來也是個膽大心黑的主兒。”
秦官琢磨了一下,“居然能和阿爾巴尼亞的人蛇販子搭上線,也算是夠膽的。”
“秦先生,您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保鏢見秦官打聽趙文彪的事情,以為秦官找到了什麼蛛絲馬跡。秦官搖搖頭:“不,沒發現什麼,隻是以防萬一,給自己打好預防針而已。”
保鏢點點頭,又道:“秦先生有什麼吩咐,隻管,雷伯吩咐過,在外一切聽秦先生安排。”
“好的,有事我會和你們。”
秦官點點頭,心中卻是琢磨起來:阿爾巴尼亞的人蛇販子,出名的就那麼幾個,有能力在中國伸展拳腳的,卻是一個都沒有,難道,這是要和本地的地頭蛇合作,然後在這裏發展?
他微微皺眉,顯然是對這個推斷很不爽。
官哥兒是保鏢,然對那些綁票勒索的組織仇視,更何況阿爾巴尼亞的人蛇販子,世界範圍窮凶極惡,惡名累累。
等快到中午的時候,依然打算賴床的兩位大姐連午飯都不想吃了。於是官哥兒隻好問陳青竹:“二姐,你準備中午吃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