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官哥兒這輩子沒開過好車,乍然間有點不適應,不過摸了摸懷裏的農用車駕駛證,官哥兒很淡定,於是黑sè的轎跑屁顛屁顛地朝著預定方向去了。
一路向東,秦官從不適應到適應,隻用了二十分鍾。
“謔!不愧是高級車,真快啊。”
秦官一腳油門踩著,風馳電掣一般的感覺。導航儀總算是認識的,雷伯果然麵麵俱到。上了高速,朝著東邊中海的方向去了。此刻陳大姐簡直不要太爽,車內開著搖滾,正搖頭晃腦地享受zì yóu時光。
“我璿子,你就這麼討厭新來的保鏢?”
陸夢真一隻手握著方向盤,一隻手擱車門上,饒有趣味問陳青璿。
陳大姐冷哼一聲:“你是沒瞧見這個土包子怎麼不按規矩,坤叔他……算了,出來我都替他丟人。也不知道爸爸怎麼想的,找這麼個土鱉,還什麼三皇鏢局威震江東,百幾十年前沒人敢惹。這都是老皇曆了,這年頭,老皇曆能靠譜嗎?”
陸夢真輕笑了一聲,突然想起什麼:“你還別,這個三皇鏢局我時候還真聽過。應該以前挺風光的。”
“可以前的鏢局,不都是摘牌了嗎?這年頭,誰還找那些江湖上的野路子。市麵上最好的安保公司,一大把的保鏢等著你去請。真是的。”
陳青璿翻著白眼,顯然是在抱怨陳歸農的決定實在是不合時宜。
“陳叔也是關心你。”
陸夢真笑著話,突然又問,“想好了沒有?上曼陀羅怎麼玩?”
提到這個,陳青璿頓時來了jīng神:“那還用?海浪、沙灘、陽光……有事沒事兒騎個摩托艇。嘿嘿……”
她突然竊笑起來。
陸夢真見她如此,頓時笑道:“想賽車了吧。來也巧,‘野狗’組織了幾個比賽,挺有意思的。到時候咱們也可以玩玩。”
“司徒野不在京城,跑中海來幹什麼?”
“他就是個敗家二世祖,除了到處賭錢撒錢,還能幹啥?要不是之前和人賭籠中鬥,被ā的手下拳手全趴下,恐怕他還未必出來呢。這次還不是出來先躲躲風頭,等過陣子京城那幫人不再拿他尋開心,還不是屁顛屁顛回去。”
陸夢真皮膚極好,白裏透紅,又是中ìng氣質,話的時候給人感覺就是颯爽英姿,著實很有吸引力。
“嘿嘿,到時候咱們可以贏他一大筆錢,然後去巴黎大血拚!”
“你想的可真美啊。”
陸夢真笑了笑,問道:“把你家那個傻保鏢扔家裏,陳叔不會什麼吧?”
“你怎麼老提那個土包子啊?能不能不提啊?”
陳青璿瞪了陸夢真一眼,坐車後麵抱著皮卡丘公仔吃零食的陳家二姐開口道:“姐,雷伯讓他自己開車過來的呢。”
著,陳青竹搖晃了一下手中的手機,上麵是雷伯的短訊,通知了一下二姐,是秦官自己開車跟過來了。
“噗!”
陸夢真笑了出來,一旁的陳青璿黑著臉,氣鼓鼓地坐在那裏不發一言。
而秦官呢,這會兒正歪七扭八地上了高速,然後停在一處拋了錨的汽車前頭。
官哥兒之所以停,因為那幾個人正一路招手呢,結果愣是沒人幫忙。
“你們這是車壞了?”
官哥兒可是好心腸,車窗放下探出腦袋問。
領頭的是個帥哥,穿著敞懷黑sè西裝,裏頭沒打領帶,就一件白襯衫,下身穿著牛仔褲休閑鞋,瞧著就仿佛哪路開也似。
跟著三個弟,杵著跟電線杆子似的,都等著帥哥發話。
“兄弟去中海?”
“中海曼陀羅俱樂部。”
秦官拿出紙條,看了看詳細地址,回答道。
這回答讓帥哥愣了一下,幾個弟都是嘴角略微抽搐。
“真他娘的巧了。”
有個弟這麼嘟囔了一句。
帥哥上前遞了根煙,秦官搖搖頭:“我不抽煙。”
“貴姓?”
“姓秦。”
“兄弟能捎我一段嗎?我們正好也去中海,離曼陀羅俱樂部不太遠。四個人五千塊錢成嗎?”
帥哥十分冷靜,氣質也很深沉,雖然談不上什麼yīn鬱,但總覺得有點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