琢磨著是娶大胸脯的娘們兒還是娶個子高的姑娘,趴床上就睡著了。
上了樓氣呼呼的陳青璿正使勁踩著地上的一隻毛毛熊,嘴裏還不停地怨念著:“那個土包子!土包子!土包子!”
“姐……那人看上去好像很傻的樣子……”
拎著一隻比卡丘公仔,看著地上那隻倒黴的毛毛熊,門口站著的一個姑娘睜大了閃閃的眼睛,看著陳青璿發飆。
“那就是個傻蛋!”
陳青璿呲牙咧嘴,活脫脫的母豹子。
“他、他居然踢坤叔的……混蛋!簡直就是個混蛋!”
……
官哥兒是不是混蛋或許有待考證,反正坤叔脆弱的蛋蛋差點粉碎如醬那是妥妥的現實,真心下得去這黑手……黑腳啊。
坤叔躺床上嘴角抽搐,方才大夫看過了,是沒事兒。
誇了一句坤叔好身體,然後又開了一副養身的方子,調劑調劑。
至於官哥兒,到晚上的時候,才睡的醒過來,火車上窩著都沒怎麼睡呢。
晚上陳歸農回來,聽江東第一鏢戶家的大高手來了,頓時喜出望外,人家可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祖輩不知道護過多少大人物的周全。
雖然後來沒落了,現代社會也不需要鏢戶走鏢了,可這名聲還是很響亮的嘛。
“雷伯啊,璿呢?”
“姐她今晚上不想吃飯。”
“算了,不管她了。那個請來的保鏢呢?”
“在房間裏休息,我去叫他。”
陳歸農雖然人到中年,可jīng神頭好,保養的也不錯,氣sè什麼的瞧著和三十郎當歲沒什麼區別。
“秦先生,老爺回來了,等您一起吃晚飯。”
吃飯?!
官哥兒一個鯉魚打挺就從床上跳了起來,穿著一條褲衩,開了門喜出望外:“這就是要吃飯了嗎?”
“對……秦先生,您看是不是穿上件衣裳?”
官哥兒連道抱歉,跑裏頭從包裏抽出來兩件還算幹淨的白襯衫,套上之後,裏麵的藍sè背心看的一清二楚,下身則是一條燈籠布的黑褲子,腳上套了白襪子,一雙千層底的黑布鞋。
這行頭,完全就是農機站開拖拉機的駕駛員。
“走吧雷伯,吃飯吃飯。”
官哥兒笑嘻嘻地拉著雷伯一起吃飯,陳歸農看到秦官,便知道這人就是秦祖基的孫子,三皇鏢局沒摘牌,那也是江東有名望,江湖上地位不。
不過現在麼,也就是烏龜山上刨幾百畝地種田種樹什麼的。
“東家好。”
秦官立在那裏,八尺大漢,瞧著就是敦厚老實,鄉土的氣息撲麵而來,傳中江東第一鏢戶,高手高手高高手的人,就這感覺?
陳歸農倒是無所謂:“叫我陳叔就行,別生分。”
“那不能,您是東家,咱是做買賣的,這趟是保的是人頭鏢,親近了不好。”
官哥兒是個死腦筋,死烏龜山上蔫兒壞那自然沒問題,鄉裏鄉親都是認識的,這位陳公館的老爺,請了他過來,能和鄉下鄰居一樣?自然不成。
地位不一樣,爺爺過,人得看清楚自己站哪兒,是個什麼地位。
官哥兒不覺得低人一等,但也沒覺得土鱉能和鳳凰一起坐而論道。
不過陳歸農一起吃飯,官哥兒倒是大大咧咧地爽快坐下,然後在一群人嗔目結舌的眼神中,拿起桌上的那隻燒雞,捧著就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