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可有什麼計劃麼?”司空琦倒是比司空炎要隨意的多的對著司空寒直接的問道,之前在朝廷上麵的情況告訴司空琦現在已經不是托的時候了,不僅僅是夜景清等不起,再托一陣子的話,司空敬也應該就會開始有所得行動了吧。
司空寒對著司空琦和司空炎輕輕地搖了搖頭的說道“現在派出去的人都還沒有查到一點兒的消息,所以現在要讓我說的話也是真的說不出來,故而還需要我們從長計議。”
“眼下最重要的是要抓住司空敬的把柄,”司空炎對著司空寒和司空琦兩個人淡淡的說道,“並且皇兄現在不能作出一點的出格的事情來。現在司空敬是出師無名,但是一旦是他們抓到了皇兄你的把柄的話那就一定會以反駁你的形式來出兵,這個樣子的話對你來說就反而是不好了。”
“朕知道。”司空寒又何嚐不知道這些事情呢,但是要是讓司空寒將夜景清交出去來換取自己的一點的安靜和這個天下的話,司空寒是寧願不要這天下的,“況且,現在清兒的情況你們也是知道的,要是讓他出去了的話說不定就……”司空寒要說的結果是大家都可以想象的到的,所以司空寒也就不用砸多說些什麼了。
就在這個時候,門外麵突然響起了一陣很是喧嘩的聲音。司空寒看著司空琦和司空炎了很久之後,司空琦出聲的對著司空寒說道“皇兄,我現在要先出去看看。”說著司空琦就走了出去,能出現在崇政殿的門口的人,怎麼說都是這些個大臣有關係的。
果然,司空琦一出門就看到了一個自己很是熟悉的人的麵龐,那個人看到了司空琦之後也就像是看到了曙光一樣的走到了司空琦的麵前,對著司空琦恭敬的喊道“王爺。”
“管家,”司空琦看到了來人之後自然就明白了是誰,也知道要是不是社麼要緊的事情的話。管家是不會過來的,不由得也就重視了起來的問道“到這裏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麼?”
“府上有人患病了,”管家對著司空琦淡淡的說道,在意識到了司空琦並不是很是明白自己說的話之後,管家看了看左右,對著司空琦重新的說道“就是之前的時候您帶回來讓老奴們仔細的照看的那我姑娘。”
“我明白了,”經過管家這麼一說,司空琦這才想了起來,之前的時候也就是捉住了銀霜的時候,司空寒曾讓自己將銀霜帶回了自己的府上,這樣可以保住銀霜的平安,確定了管家的嘴巴裏麵說的是那一個人之後,司空琦對著管家交代的說道“現在你去太醫院找上一個太醫跟著你先回府上,本王等會兒就回來。”
“是,”管家應聲的就轉身走了出去,留下了司空琦一個人還站在原地,對著四周看啦看之後,司空琦重新的轉身回到了司空寒的麵前,對著司空寒將事情交代了一邊、
卻沒有想到這一說,反倒是提醒了司空寒,“朕怎麼忘記了,我們還有銀霜這一個旗子沒有用呢。”司空寒在想到了銀霜的時候,。自然就是想到了曾小柔也就是玉洛的。還記得在那日的晚上的時候,司空寒在銀霜的眼睛裏麵看到了愛戀,也知道了這三個人的愛恨情仇,假如要是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口中的主上就應該是司空敬。
司空琦回到了襄王府的時候,正好就碰上了剛從外麵回來的柳心蕪。從柳心蕪的身邊走了過去,司空敬淡淡的對著柳心蕪交代的說道“等會兒到我的房間來、”說過之後也不等柳心蕪要說些什麼就轉身離開了。
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裏麵之後,柳心蕪放下了一直都戴在頭頂上麵的頭紗,在鏡子麵前照了一會兒之後這才邁開了步子向著司空敬的房間走了過去。鏡子裏麵的一張臉還是之前的樣子,有一隻眼睛已經完全的凹陷了進去。
看著這個樣子的自己,柳心蕪都會覺得很是惡心。但是沒有辦法,為了可以讓夜景清也嚐到被拋棄的滋味,這一點兒痛又算什麼。走在路上的柳心蕪默默的將自己放在兩側的手慢慢的握緊了起來。天上的太陽還是很烈,可是從柳心蕪的身上散發出來的卻是一陣一陣的寒冷。
想著,就到了司空敬的門口,輕輕地敲了敲門之後再聽到了司空敬的聲音,柳心蕪這才推開門走了進去。“主上,”柳心蕪和其他的人沒有什麼區別,對著司空敬依舊是稱呼其為主上。
“去哪兒了?”司空敬的聲音不帶任何的溫度的傳到了柳心蕪的耳朵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