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染盡青石階 耳畔殺伐不歇(序)(1 / 2)

() 血sè的風把雲吹散,雲遮蔽了月的一角,月如鉤,寒星灑大地。

暮然回首,似乎有人在喊我的名字。

記憶深入,是八歲那年,抓住了一隻蟬兒,以為自己抓住了整個夏……

之後的記憶,是一片腥紅,腥是血腥的腥,紅是血液染成的紅。

八歲那年,那隻蟬兒生命終結,寒冬,風雪漫,記得第一次殺一個人,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姑娘,疑惑而又純潔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還有一聲“為什麼,大哥哥”,她的父親是一名政客,殺了她,對手可以打擊她的父親,而我,則獲得了十休息的獎勵。

十二歲那年,記得第一次潛入深宅,第二rì的新聞報道,那一戶人,被滅門,血染紅了青石階台……

我行走在黑暗,仰望陽光,沉入深淵,孤獨行走

血sè的風把心吹滅,破曉之前是否會洗去罪孽?

時光飛逝,恍然間,今夜的月,似八歲那年寒冬的晚上,刺骨,刻骨,銘心。

身上藏著七十多柄飛刀和三百枚暗器盡數打光,表情依舊淡漠的望著四周遍地的屍體和樹叢,星光點點灑落在我身上,冰冷,毫無聲息。

左腳三十米處的屍體極其強壯,生前的他,曾被譽為近戰之王,綽號石人,炎城,是一個殺手組織,石人是炎城的頭號殺手,喉部被我正麵擊碎,代價是我的胸骨被打碎了一半,萬幸斷骨沒有刺入心髒。

後背一米處,身軀近乎扭曲,仿佛承受了極大重擊導致畸形的屍體,生前被人稱作影子,冥域的頭號殺手,世界殺手榜排入了前十,暗殺能力更是號稱第一,被我打碎了身軀的每一寸骨骼,到死他都沒明白,為何每一個隱藏的舉動被我輕易看破——因為,他所學的一切,源自我那神秘的殺手師父,一個糟老頭子,爛醉後被三輛貨車碾壓碎了顱骨當場死亡的糟老頭子。

不遠處,是一個金sè長發,擁有雅利安純血統,俄羅斯與歐洲白人的混血兒,身材修長,若是他活著時,總會給人一種神聖高高在上的感覺,人們叫他大使米迦勒,是世界最強殺手組織的N·1——使骨諾牌的第二殺手,為了殺死他,我的左臂斷掉,距離心髒微乎其微的地方被穿透,全身致命的十三處全部遭受打擊,唯獨,這雙近乎枯萎的手完好無損,充滿了恐怖了的力量。

這對枯手,是我八歲開始,用特殊藥材浸泡整整九年,失去了正常人類的生機活力,卻充滿了恐怖殺傷力的枯手。

我的腳下,侍神的最後一名殺手,也是侍神的最強殺手,初生不仁,rì籍,近戰恐怖,遠程火力打擊恐怖,被我以手掌穿過頭顱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