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對方是害的自己和愛人分開的罪魁禍首還和她在一起不分開,實在很難讓不想他這樣做不是為了報複薄月熙。
“爸……”薄月熙急了,盯著談瀚宇,頭也不回的對著薄勁濤吼道:“你誤會了,瀚宇和我在一起是因為他愛我,和宋若初沒有絲毫關係,我們兩個感情很好。”
“薄月熙,你給我閉嘴,我在和談瀚宇說話,不是你。”
薄勁濤眼睛微微眯起,深凹的雙眼裏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就連語氣也變得更加危險。
“怎麼,不敢說話了?還是說我剛說的都說中了你心思想的,所以你無言以對了。”
偌大的客廳裏,薄勁濤冰冷的聲音在房間裏回想。
薄勁濤和談瀚宇緊盯著對方,沒人在說話,可隨著他們對視時間加長,房間裏氣氛變得越來越沉重。
好在沒多久,包廂的門被敲響,服務員魚貫而入,包廂裏的高壓氣氛這才得以緩和。
食物的香味兒在包廂裏蔓延,服務員等把菜依次都擺放在桌子上了很快就出去。
薄勁濤依舊盯著談瀚宇,談瀚宇在這樣的視線中突然笑了。
“你既然能知道我和若初以前是男女朋友,想必也該知道我和月溪交往的時候,我並不知道她會和宋氏的破產有關,又怎麼能說我和她在一起就是為了報複她呢。”
薄勁濤抿唇,沒說話。
談瀚宇笑了:“若是我一早就知道宋氏的破產和她有關的話,若初或許就不會從我身邊離開,而我也絕對不會同意和她在一起的。”
這話倒也沒錯,隻是對於薄月熙來說卻委實太過傷人了。
“瀚宇……”
薄月熙抓著談瀚宇手臂的手越發的緊了,像是利爪陷入肉裏。
談瀚宇回頭,對上薄月熙的眼睛。
“不要著急,聽我把話說完。”
談瀚宇的聲音很溫柔,而也就是這種溫柔讓薄月熙陷了進去,在無法掙脫。
縱然心裏還是十分忐忑,但在談瀚宇的目光裏,薄月熙無法說出一個‘不’字來。
“嗯,我相信你。”
此話一出,薄勁濤眉頭緊皺,眼神更加淩厲了幾分,談瀚宇卻笑了,回頭看向薄勁濤。
“我剛說的那些話不好聽,但卻是我心裏真實的想法,我雖沒見過你,但聽月溪說了不少你的事兒,我想你應該是個喜歡聽真話的人。”
而真話自然好聽不了。
“真話是真話,那你可知道,說了這真話,我會怎麼對你?”薄勁濤盯著談瀚宇的眼睛:“現在的我是老了,不比年輕的時候,但要收拾你還是絕對沒問題的。”
縱然薄勁濤這些年不在國內,甚至不在掌管盛世,但他這些年做的事兒可絲毫不比掌管盛世的弱,說要收拾談瀚宇也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
“我知道。”談瀚宇道:“但我剛說的那些是真話不錯,同時它也是假設。而這個世界什麼都有,就是會有如果假設。”
薄勁濤挑眉,沒說話。
談瀚宇繼續,道:“在知道宋氏的破產和月溪有關之後,我十分惱火也相當痛苦,所以我私下裏去找過若初,我說想要她和薄盛衍離婚,和我一起離開,我們一起重新生活,就像是從前一樣。”
“談瀚宇,你去找她了,你居然去找她了。”薄月熙氣急:“你答應過我不會去找她的,你……”
薄月熙話說到一半,眉頭蹙起,驟然閉嘴。
談瀚宇微笑淺淺:“我是去找過她了,但是她告訴我,無論我們是怎麼分開的,但是既然分開了就是分開了,那隻能說我們沒有緣分,與其糾纏過去,不如珍惜現在。”
薄月熙微愣,不太敢相信的看著宋若初,實在是不敢,亦或者不願意相信她居然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說,和你在一起,我會幸福的。”
薄月熙眼睛瞳孔睜大,薄勁濤和藺雅也轉頭看向了宋若初,被這麼多人給看著,宋若初麵上沒反應,但心裏卻不是很舒服,她是和談瀚宇說過希望她找到合適的人相伴以後生活幸福的話,但那個和他相伴的人不是薄月熙呀。
談瀚宇明明知道她是什麼,現在卻故意扭曲,是有什麼其他目的?
宋若初暫時想不到,但現在礙於人前,到也不好拆穿。
“那天若初話說的很絕情,我很痛苦,那段日子我把自己關在屋子裏,隻有月溪一個人在我身邊,關心我,對我好,在這樣的情況下,我放下若初,真正的愛上她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