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不錯。”
聞言薄月熙笑了,張開嘴巴還想說兩句,隻是嘴巴才剛張開還沒說話就因為薄勁濤的下一句話而僵在了原地。
“我看不僅她們該出去,就是你,你媽和我也都該一起從這個辦公室出去。”
薄勁濤的聲音不大,但在這安靜的辦公室內所有還是都能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爸,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什麼叫做我們也該從這辦公室出去,這公司是您創立的,若不是你根本就不會有它的存在,這裏無論是任何時候你想來就來,誰都沒有資格阻止你。”
本來以薄勁濤回來就是給自己撐腰的,但現在他說的話不在薄月熙的設想內,這樣她心裏生出了一股不太美好的感覺來。
具體是什麼,她暫時還不知道。
“那是過去,而現在掌管盛世的人是盛衍,自然什麼人有資格進來,什麼人沒有資格進來也是他說了算。你說她們沒有盛世股權,沒有實質性的收益分紅,沒有資格站在這裏,可你忘記了這裏你,你媽和我也同樣都沒有盛世的股權,不參加公司的任何管理裏和經營,若是真按照你的說法來算的話,我們同樣沒有這個站在這裏。”
薄勁濤是盛世曾經的創始人不錯,但那已經是過去的事兒了,他盛世的股權在把盛世交給薄盛衍的那天就已經完全的分給了薄盛衍和薄月熙這對姐妹,這些薄月熙本來也是知道的。
而本來薄月熙是擁有盛世股權的,但她的盛世股權從她在薄盛衍那裏拿錢,並簽訂盛世股權轉讓書的那天就沒有了,按照她的標準,現在同樣在沒有盛世股權的她現在也該從這個辦公室出去。
“這不一樣,她們怎麼能和我們比呢!”薄月熙喃喃,實在是沒想到薄勁濤居然會這麼說。
“這沒什麼不一樣的,說到底我們不在有盛世的股權,也和他們一樣,不過是和仗著和薄盛衍有關係,所以還能站在這裏。”
就像是如果薄月熙隻是盛世的一般股東,和薄盛衍沒有任何關係,那她在盛世股權轉讓出去的那天起就在也沒有任何資格站在這裏,即便她想要進來,薄盛衍外麵的助理也會阻止,現在沒有阻止,不過因為他們都是和薄盛衍關係親密的人而已。
道理本來就是這樣的,隻是薄月熙太過嚴以待人,寬以律己,所以說這話的時候壓根都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可是……可是”
薄月熙還想說話,可是低喃了半天卻一個字都沒說出來。
“沒有什麼可是的,既然你說是規則,那該對所有的人適用,我們也沒有什麼特殊的。”薄勁濤道。
薄勁濤話不多,甚至都沒有在說股權的事兒,但是不僅是唐沁,就連宋若初聽完心裏都有了不一樣的感受。
“若若,薄叔叔現在能這麼說那就表明他平時雖然更加偏愛薄月熙,但在盛世股權的事情上也絕對不會偏心她的,你說我說的對吧,薄叔叔。”
後麵這句話明顯是對薄勁濤說的,薄勁濤沒有回頭,隻冷哼一聲,辦公室裏的人都聽見了,藺雅眉頭跳跳,但看看滿臉憤怒的薄月熙終究沒在說話。
藺雅能忍,但薄月熙可不會忍耐,對著唐沁怒吼道。
“唐沁,你這話越距了吧,宋若初勉強能算是我薄家的人,你怎麼都不能算吧,既然不是有些話還是不要說的好,否則……”
“否則怎麼樣,難不成也像曾經一樣,因為喜歡上了談瀚宇,為了的得到他不惜弄得宋氏家破人亡,讓若初爸爸跳樓,姑姑變成植物人嘛!”
薄家的人,有資格並且有能力管教薄月熙的人,除了薄勁濤不做他想。
而在場的這些人裏,宋若初雖然是薄盛衍的老婆,但對於這些擁有薄家血液的薄月熙來說,關係還差了一層,並不太適合在藺雅和薄勁濤的麵前說薄月熙的不是,作為媽媽的藺雅,即便明知道薄月熙做的很多事兒都十分過分,但處於母親對孩子的愛護與保護,心裏總會期待有一天她會變的更好,總想著為她留一線餘地,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是絕對不會親自把他最後的意思希望給斬斷的。
剩下一個薄勁濤,剛從美國回來不到一個上午,指望他在這麼短的時間裏就了解到薄月熙這段時間以來做的惡事兒顯然是不可能的。
如此,就剩下一個她了。
頃刻間,唐沁有一種舍我其誰的感覺,正好唐家和薄是世交,常來常往的,關係密切,說出這些事實到也不算是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