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所有女孩兒心裏都會有一個關於婚禮的夢,在夢裏她們會穿著最喜歡的婚紗走向最愛的人,那個過程浪漫而甜蜜,盛大而充滿了幸福。
大學時候,宋若初和談瀚宇在一起感情最濃的時候,她也曾幻想過她以後的婚禮會是什麼樣的,但這一切的幻想在宋氏破產之後都破滅了。
從哪以後,宋若初以為既然不能和談瀚宇在一起,那會不會結婚,有沒有婚禮都無所謂了,但剛聽到薄盛衍說,陡然增快的心跳讓她明白,原來她對婚禮的期待並沒有完全熄滅。
“當然,除了我們自己的婚他禮,你以為我還會說誰的婚禮。”
無論從哪個方麵看,他都不會是一個愛操心的人,若不是她,他是絕對不會對婚禮這個東西感興趣的。
一出生就是盛世既定的繼承人,頂著這個名頭,薄盛衍從小擁有的東西太多,想做的事兒也隻要努力也都能成功,這樣的高位和成功讓他從來都沒有過很想要卻不能得到的東西,當然對不安和恐懼這樣的情緒十分陌生。
但在這最近接連爆發的新聞和宋若初真實性情的展露裏,他卻突然感受到了這種以前從來都沒感受過的情緒。
這樣的情緒對他來說是陌生的,也就在這樣陌生的情緒中結婚舉辦婚禮的念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入了心裏,等看到宋秀貞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說了出來。
“我們證兒都領了這麼長時間了,就差一個婚禮了,當然要補全,別人結婚會有的東西,以前沒給你的現在我都會補給你的。”
而且比起別人的,她的隻會是更多更好。
枝葉繁茂的大樹下,陽光穿過樹葉照射到薄盛衍的身上,星星點點的光芒細碎而繁多,微風吹過,樹葉晃動,那些光點也不停跳躍,很是耀眼。
深邃黑沉的眼裏滿滿的都是她的身影,好像她就是他的整個世界,那樣的感覺太過濃烈和獨特,很少有女人能不動心的。
恍惚間,宋若初聽見自己的心撲通撲通的跳著。
這樣的感覺太過美好,美好的讓她感到不真實。
“你剛說的,都是真的?”
“嗯,都是真的,姑姑也在旁邊聽著呢,今天可是我第一次見她,怎麼可能第一次見她就騙他,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呢。”
“那你的意思是,如果今天姑姑不在,或者你不是第一次見姑姑,你就可以騙她,就可以說話不是作數,隻是哄著我玩兒了。”
薄盛衍:“……”
這是第一次,向來口舌鋒利的能讓人說不出話來的薄盛衍居然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跳下去就上不來了,薄唇微張,好半天都沒有想出來,那呆愣懵懂的樣子看的宋若初悶笑不已,笑的太過,勾著腰的都直不起來了。
薄盛衍回神,看著笑的滿臉得意的宋若初,抬手把人攬到了自己的懷裏,在她的後背輕拍著,免得她笑的太過,岔氣了。
“薄盛衍,有沒有人說,你好可愛。”
她不過懟了他一句,他就不知道怎麼反應了,他的聰明才智呢,若是被他算計過的對手知道他這麼好懟估計會哭了吧。
“沒有,你是第一個。”
其他人在他麵前,從來就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一個字都不敢反駁,那裏還能像她這樣懟他。
不過和以前那個和其他人一樣順著他,無論他說什麼都是好,乖順的像是木偶娃娃的宋若初,薄盛衍還是喜歡像是現在懷裏這個會哭會笑會懟他的宋若初,真實自然,生動鮮活。
“那,你現在這樣笑,是答應了我剛剛說舉辦結婚典禮的事兒了嘛?”
說話的時候,薄盛衍攬著宋若初腰的手在瞬間收縮,把宋若初緊緊固定在懷裏,時間每多過去一秒鍾,他手就會縮緊一分,兩個人的身體越貼越緊,彼此之間隻隔著兩層薄薄的衣服,親近的能明顯的感覺到彼此身上溫度。
“沒有。”宋若初眉頭緊皺,嘟著嘴巴,連聲音都有些悶悶的:“求婚都有玫瑰鑽戒,燈光紅酒的,可是你這什麼都沒有就想我答應你,也太便宜你了。”
舉辦婚禮的念頭是在看到宋秀貞的時候突然想起的,想到就說了,那裏有時間去準備哪些。
“剛還說普通人結婚有的東西都會給我呢,結果現在什麼都沒有就要我答應和你舉辦結婚典禮也太沒誠意了吧。”
都說結婚了領證,他們把順訊顛倒了一下,先領證後結婚的,但有不能這麼省吧。
聽見宋若初的話,薄盛衍沒急著生氣,眉頭輕皺,思考了一下:“那你先答應我,回去之後你告訴我你想要什麼樣的求婚儀式,我在補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