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第二,空剛吐出魚肚白。
鷹起了床,看到了床上被單某一處染上了一片鮮血,腦顱不禁感到一陣發熱。
昨晚的女子究竟是誰?
她竟然還是處子之身。
新月宗的女弟子雖然多於男弟子,但是她美得不與眾芳同列,本不應該如此寂寞。
鷹依稀記得昨晚那場殊死的搏鬥,抵死的纏綿。
她的舌頭柔軟而含香,吐氣如蘭。
從頭到尾她都沒有喊過一個要字,但她的身體卻比誰都還要亢奮。
鷹拍了拍自己的頭,吐出了一口濁氣。
他的腦袋混亂得要命,飛花鏢局竟然接到了一趟如此奇怪的鏢。
一口特別高的棺材,而且特別重。
裏頭藏著的莫非是珠寶,或者這口棺材本來就是用金子熔鑄的?!
二
崎嶇的道路,輕快的腳步。
輕快的腳步踩踏在崎嶇的道路上。
這條崎嶇的道路上有四條腿,其中兩條是鷹的,而另外兩條卻是高論的。
他們現在正前往yīn山十公裏開外的門客棧去尋歡作樂。
也奇怪,下午時分,高論誰也不邀請,竟然單是邀請了鷹。
這事奇怪得很明顯,明顯得就像是和尚頭上的虱子。
鷹隻聽過門客棧是沒有路可去的,因為門是人間堂的大門,那似乎隻有死人才可以去,所以門客棧又被稱為死人客棧。
黃昏,又是黃昏。
懸崖邊上,鷹與高論就站在懸崖邊上。
“跳下去吧。”高論笑著對鷹道。
鷹咳了聲,點頭。
站在懸崖邊上,如果有人認真地對你,跳下去吧。
你是不是應該打他一大嘴巴。
但鷹非但不生氣,而且還微笑。
下一秒,他們兩個人同時向懸崖跳下去。
三
一般隻有想不開或腦子進水的人才跳懸崖。
鷹與高論既沒有想不開,腦子更沒有進水,但他們兩人的確是跳懸崖了。
因為門客棧隻有“死人”才進得了。
兩個人跳下隻有一秒便在上空停止下墜。
原來,懸崖絕壁從上往下五米處被人為地建造了一塊垂直峭壁的大鐵板。
這是何等大的工程。
鷹與高論向後轉身,當即看到了一個洞,一個剛好有人大的洞。
兩個人快步走了進去,隻見洞壁上到處掛滿了大款式一樣的點燃著的煤油燈。
借著燈光,順著向下的石梯,鷹輕鬆自在地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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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走出洞口,豁然開朗,四處皆是一葉蘭,玉簪,鵝掌柴以及光滑的箭竹。
更令人心神開朗的是這懸崖下麵竟然還有一棟如宮殿般的客棧,門客棧!
誰會想到懸崖下麵會有客棧的,恐怕做夢也做不到。
但鷹現在並非做夢,他真的看到了。
高論與他相視一笑,然後悠然走進客棧。
客棧裏頭有許多漂亮的衣服,還有許多漂亮的姑娘穿著漂亮的衣服在漂亮的舞台上哼歌起舞。
有些大爺甚至當場脫開一些少女的衣服進行調教。
鷹與高論隨便找了張桌子,在旁邊坐了下來,對二道:“給我切一斤牛肉,茴香豆,花生,各一碟。嗯,這裏有什麼酒?”
二還沒答,在記賬的掌櫃笑道:“昨店剛從杜康運回了許多杜康酒,客觀可要試試?”
“那當然要試試的,就上一瓶杜康吧。”鷹答道。
二道:“好咧,客觀稍等。”
二走後,鷹四處張望了下,鄰桌有一桌正坐著一個青年與一個少女。
這些都不奇怪,奇怪的是這兩個人神sè慌張,當二過去問客觀你是要打尖還是住房時,這個青年怒氣衝,罵道:“你瞎了眼睛?大爺坐在桌子旁,不是來吃東西的,難道是來看別人吃的?大爺今心情不好,還要你來勞什子!”
二嚇得滿頭大汗,急忙道:“啊,是,是是。”
“那還不快給大爺我隨便拿點吃的過來?”這青年道。
“是是。”二完,腳底如同抹油,趕快開溜,隻恨爹娘沒給他生多兩條腿。
這時,少女開口道:“你那麼凶幹嘛?哼,不理你了。”
青年聽到這話,趕忙低聲下氣,“我,我,我這不是急的嗎?下次不這樣了,別生氣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