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握將來嗎?但願你將來還能如此堅持!”老瘋子輕聲嘀咕道。
“你偷偷摸摸嘀咕什麼了?”
“沒啊!我說什麼了!”老瘋子一邊掏著鼻孔,一邊在破舊的衣衫上擦拭了幾把。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惡心!”無邪沒好氣道。
老瘋子兀自擰開酒蓋,咕嘍咕嘍的灌了幾口,舒爽的打了個飽嗝,然後對著無邪道。
“要不要來一口!”
“這般美酒,小子無福消受。”無邪看著葫蘆表麵堆積一層類似汙垢的物質,即便酒香撲鼻,醉人心脾,無邪也不得不婉言謝絕。
“這酒葫蘆究竟有幾千年沒有洗了啊!”無邪實在是按捺不住那份好奇,小心翼翼的問道。
“額,也就幾千年沒洗吧!”老瘋子很自然的答到。
“¥*@c……”
司馬蝶聽見糟雜的腳步聲響起,立馬將手中的樹枝仍掉,隻見其飛奔向腳步聲傳出之地,裙擺起舞,宛如一道歡快的jing靈。
“兩個沒人xing的家夥,丟下我一個人,自己落跑,就不怕那家夥把我怎麼樣了啊?”司馬蝶雙手叉著小蠻腰,大眼瞪的滾圓,對著兩人劈頭蓋臉的數落道。大有河東獅吼的架勢。
“小子,你以後有的受了!”老瘋子在背後捅了捅無邪,幸災樂禍道。
“去你的!”無邪拍掉老瘋子的手道。
“喂,你倆在那叨咕著什麼?”司馬蝶銀牙咬的咯吱響,這兩個家夥竟然視她如無物。
“其實,我們在說……”老瘋子惟恐天下不亂,從無邪的背後探出頭來,搶先說道。
“沒什麼嗬嗬!”無邪趕緊捂住老瘋子的嘴巴,誰知道這老家夥的嘴裏會蹦遝出什麼來。而後,對著司馬蝶訕笑道。
“哼!鬼鬼祟祟的,一看就沒做什麼好事。”司馬蝶挺翹著鼻梁,嬌哼道。
兩個人頓時跨著一張臉,比鍋底還要黑。
“咳咳”無邪故意咳嗽幾聲,之後解釋道。
“忘了告訴你了,我們已經和辰兄達成了約定,至少現今辰兄不會向我們出手。”
“啊?怎麼回事?快給我說說!”司馬蝶秀眉微揚,迫切的道。不得不說,女人八卦的天賦是與生俱來的。
“你問老瘋子吧!他比較有時間。”無邪打著太極,將皮球一腳踢給了老瘋子。
司馬蝶沒有在無邪這兒多做糾纏,顯然如今的她對其中的因由好奇心比較迫切。
“老瘋子,快給我說說。你們是怎麼讓大惡魔妥協的!”司馬蝶大眼亮晶晶的。
“大惡魔?”老瘋子一臉茫然的道。
司馬蝶朝著辰戰的方向呶了呶嘴,一臉的不岔。
老瘋子會意,臉sejing彩之極,而後,眉飛se舞的述說了起來,口水四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