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知彼知己,方才是製敵之道,這才有了現在酒樓裏的這般場景。
“戰族!恕小妹孤陋寡聞,不曾聽過。願聞其詳。”司馬蝶不卑不亢,倒也沒有絲毫作假的意圖。這樣的結果在無邪的預料之中,在外界之中,戰族之名不顯,並沒有被世人傳唱,或許是被埋沒在了無盡的歲月裏了吧!
“這戰族……”無邪開始了誇誇其談,將這幾天來關於戰族的言談一字不落的道來。
“什麼?這戰族來曆這般的具有傳奇se彩”她雖說已經有了猜測,但是也沒有想到那波人馬竟然有著這樣驚天動地的背景。即便是已然在這蒼茫無盡的歲月裏沒落了,但須知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有著那般曾經的輝煌,要是說沒有強絕的底韻怎麼都是說不過去。況且,那首領雄姿偉岸的身影有如一座峰巒般壓在她的心間,讓的她喘不過氣來,非是她妄自菲薄,而是那首領的實力已然踏足命魂,但是顯然並不是真正的命魂境界,否則那ri他們在劫難逃,半步命魂,莫要小看了這個半字,但凡與命魂搭邊,便是意味著真正的踏入了修真的行列,命魂之下,盡皆螻蟻,這句話或許並不能言盡其實,但也足以說明問題了。
這命魂之境,方才是修真的開始,九重天境,不過是築基而已,但是俗知萬丈高樓平地起,這地基方才是本中之本,隻有根基牢固了,才能在修道一途走的更遠,這是千古不變的道與理。
那戰族首領,能夠在如今這樣的年齡達到這般地步,當真是驚世駭俗,幾可同代無敵了,若是任其成長下去,百年之後,戰族之名將重顯於世,震蕩天地。
“這可如何是好”聽的關於戰族的傳言後,她本就低沉的心,瞬間跌入穀底,嘴裏含糊不清的嘟囔著。
“我突然想起昨ri有一則趣事,不知司馬姑娘可否願聞一二”無邪想起昨ri之事,便是開口道。
“願聞其祥。”司馬蝶如今心亂如麻,魂不守舍,也沒有聽清無邪所言,便是敷衍的說道。
見於她聽聞戰族傳言後一再變換的神se,他多少有些眉目,恐怕她是與那戰族有著過節,不然何以至此。想到那ri初臨戰城前,妖冶男子所言,那戰族之中有著外界之人,如今看來,一切了然,那戰族所抓之人,多半與她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
不知出於何種原因,他想也沒想便是將昨ri所聞道來。待的一切說完之後,他方才有些無奈的想到,難道是因為同為外界之人,在這陌生的國度裏或多或少有些歸屬感吧!隻是這般想過之後,他又有些莞爾,他們也算的上是敵對關係吧!至少他對她是別有企圖的。
“你剛剛說了什麼?”她一臉的茫然之se,怔怔看著無邪說道,片刻似是明悟了什麼,那原本有些灰暗的眸子有著刺目的光芒一閃即逝。
“你是說那戰族首領追著一個老瘋子去了”她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生怕這隻是幻聽。
“我也不知那是不是戰族的首領,畢竟我也是沒有見過那所謂的首領”無邪如是說。
司馬蝶黛眉堆積成一座秀麗的山峰般,思緒萬千,然後頗有些凝重的說道。
“不知無邪兄可否描述一二,小女子感激不盡。”
見她這般的鄭重,想來那被抓之人與她頗有淵源,這倒也是個重情重意的女子,無邪心想便是不再遲疑,事無俱細的描述道。
“劍眉入鬢,虎目如電,黑發如瀑,鎧甲森寒,雄姿偉岸。……”
在無邪這樣詳盡的描述下,她麵容之中的喜se更甚,當下便是對著無邪恭聲道。
“今ri之恩,他ri定當償還。”
“言重了,不過小事而已。”無邪有些無奈了,這事態發展的太過戲劇xing了,他對她可是別有用心,如今她卻是要感恩於他,怎一個無言了得。
司馬蝶也不去多作解釋,言過其實便有些做作了,況且她司馬蝶認定的事,便是會言出必行。這便足夠了。
在這方天地,再度陷入靜默的時候,一道戲掠的聲音卻是突兀的響起。
“郎情妾意,美酒佳肴,當真風流瀟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