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聞言微微一凜的神se也是瞬間恢複了,心裏卻是不禁鬆了口氣,若是這妖冶男子強行奪舍,他沒有一絲反抗的餘地。
“我隻須你在今後的歲月裏替我尋找兩種東西。”
“哪兩種東西?”
“幽冥草,太昊石。”那男子的聲音很輕,仿若夢囈般自語。
“想來這兩種東西並不如你所言的那般容易尋到吧?”無邪神se鄭重的問道。
“是,當然你也可以不答應!”那男子微眯著那雙桃花眼,笑容燦爛生花,嘴角更是斜斜的勾起,牽起一絲微弱的弧度,邪意凜然。
無邪在見到了那男子如此神情的時候,不禁有些頹然的歎了口氣,嘴角有著深深的苦澀,這般被人威脅的味道顯然並不爽快。
但是盡管無邪很是不岔,仍是不得不答應,因為他別無選擇。
“我還有選擇嗎?”無邪故作灑脫的聳了聳間,一臉吃了蒼蠅的表情,要多鬱悶就有多鬱悶。
“小子,我很看好你的嗬嗬。”
那男子如今的笑臉在無邪看來,要多犯賤就有多犯賤。
“那麼,這個家夥,便是沒有存在的必要了”前一刻還是笑容燦爛,後一刻卻是殺機瀲灩,這般變臉的速度也是讓的無邪瞳孔微縮。
“前輩,我有話說……”那天煞老祖聞言心膽皆寒,渾身拔涼拔涼的,他本以為自己委曲求全可以求的一線生機,隻是如今看來……
那妖冶男子一言不發,隻是冷漠的注視著那天煞老祖,這片空間也是陷入了短暫的沉寂。
數息之後,一聲歎息在這空間內響起,那原本神se極為掙紮的天煞老祖卻是不禁渾身打了個寒顫,驚慌失措的說到。
“老奴願意為奴為仆,侍奉主人左右,今後唯主人之命是從,絕不敢有半點違背。若為此誌,命魂不存!”
天煞老祖已經沒有了別的心思,隻要能夠保得xing命,萬死不辭。
然而,那男子接下來的一句話卻是讓的他如墜冰窖,肌體生寒。
“做我跋從,你,還不夠資格!”
這般話語聽在天煞老祖耳中,如同被判了死刑般,徹底絕望了。
“不過……”
在聽及這句話的時候,天煞老祖心如死灰般的眸子突然綻放出堪比耀ri般的光芒,那是對於生的渴望,求生之yu。
“若是那小子願意,或許你可以免得一死!”
這句話在天煞老祖聽來無疑便是福音,他慌不迭的對著無邪叫道。
“小子,額…不……主人,若是可以留的天煞一命,我必感恩戴德,窮極一生,甘孝犬馬之勞。”
那聲音中透露的哀求之意已然令的人聳然動容,然而無邪卻是不為所動,若是這般容易便是應允了,那麼他之威嚴何在,即使對於可以讓的這天煞老祖為奴頗為的心動,但是他仍是表現的無動於衷,這般表情落在天煞老祖眼裏,卻是讓的他麵如死灰。
那妖冶男子見到無邪無動於衷的神se,也是目露讚賞之意,這天煞老祖一看便是桀驁不馴之輩,或許如今在他的威脅下屈服了,但是卻難保他ri不會奮起反抗。如今唯有徹底將其那顆桀驁不馴的心粉碎,讓的他從此再也升不起反抗的心思。
“我願意獻出一縷命魂,從此生死皆在主上一念之間,況且如今身處這禁忌空間中,非是老奴看輕了主人,隻是這禁忌空間遠非主人想的那般簡單,當然有著前輩護法,想來主人定然沒有生命之危,但是若是遇到一些小螻螻,前輩出手實在是有些大才小用了,老奴願鞍前馬後,萬死不辭!”
這天煞老祖話語落下,心髒便是忍不住顫動了起來,怦怦跳個不停。
在這空間沉默了良頃之後,無邪冷漠的聲音方才幽幽傳來,在那聲音傳來的刹那,天煞老祖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那麼便是將命魂拿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