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
“哈,看來你是聽過我了,那既然你知道了,那也應該清楚我的殺傷力吧”,說著,又喝了一口酒,卻沒有絲毫的醉意。
東方望身上開始有了壓力,耳邊也開始出現了蜂鳴聲,眼前開始變暗了,她知道,他的攻擊已經開始了。
東方望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法動彈,雙手慢慢失去了感覺,她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的腳了。
看台上的兩人,急的眼都快瞪出來了。但奈何能力有限,點穴的人比他兩都要高出許多,心裏在怎麼火急火燎,手腳卻動不了半分。
下麵的東方望更是難受,她的腦子像是沸騰了一般,疼的都快炸了,一滴滴的冷汗滴到了地麵上,暈開了,上麵早已幹涸的血跡。
魔術師玩的幸災樂禍,酒漬都已經弄濕了他的前襟,但他還在不斷的喝酒,這個葫蘆裏的酒就像是永遠喝不完一樣。
躲在黑暗中的妖豔女子,看著落下的一切,撫摸著自己的如火般的紅唇,“難道我看錯了”。在下麵看熱鬧的小男孩,正站在王具懷和王德懷的旁邊,笑的一臉的純潔。“看來姐姐也有失策的時候呢,嗬嗬”。
東方望已經雙手撐地了。她想抬起頭,但原本輕盈的身體,此刻像是被壓在座大山下一樣。
她緩慢的摸出從一開始就藏在手中的一枚銅錢,睜開迷蒙的,幾乎被汗水和淚水粘住的眼睛,把握好力道,深吸口氣,把銅錢對準那個酒葫蘆,擲了出去。
“砰”的一聲,酒水和葫蘆碎片灑了一地,魔術師驚恐的握著漏了底的酒葫蘆,“你,你找死”。
說著,扔了酒葫蘆,就衝了過來,這是他下場以來,第一次親自動手。
就在他抬腳往東方望的向下趴著的頭部踢去時,他的腳卻沒有擊中顯而易見的目標,東方望單手擋住了他的攻擊。
“你的通靈能力的強弱,主要是來自於這特製的藥酒”,邊說邊站了起來,那個人的腳還被她抓著,東方望手上加力,那人臉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急忙想要抽回腳,卻沒有成功。
台上開始有了嗡嗡的交談聲,因為他們也都是第一次看到格鬥場的常勝冠軍,竟然有被抓住腳而不能動彈的一天。
“你隻是通靈大師畫黎的棄徒,你奪妻殺友,大師派人追殺你,本以為你已經死了,沒想到會躲在這裏,耀武揚威的”,她的額頭上依然帶著汗水,那英挺的鼻梁,微翹的嘴角,多情瀟灑的雙眼,反而讓她多了分危險的誘惑,連黑暗中的神秘女子,都不自覺的輕咬嘴唇。
王德懷和王具懷更是看的紅了臉頰,不知是憋的,還是急的。
魔術師聽這陌生少年說出了自己的來曆,急的,想用另一腳和雙手去攻擊,可是他雖有通靈能力,手腳功夫上,卻是遠遠比東方望差,東方望連手腳都沒動,就躲開了攻擊。
“今天我就替大師施行家法”,說著手上用力,他的腳上血管急速的被壓迫,骨骼傳來痛苦的吱嘎聲。
“噗”,“啊”,慘叫聲掩蓋了腳爆裂,碎骨的聲音,他捂著自己變了形碎了骨的腳,在地上翻滾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