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望白了他一眼,“你在胡扯什麼呢”。
察爾哈汗上半身被繩子給綁緊實了,但腳還可以動,他挪到東方望身邊,咬耳朵般的和她說,“在我們樓蘭,給我們孩兒吃的意思,就是喂野狼呢”。
“你們樓蘭把狼當孩子的,這不是有病嘛”,東方望直言不諱。
“你看這裏,哪來的狼啊”。
“那你說,他是什麼意思”,察爾哈汗不服,脖子一梗,叫了起來。
“什麼意思啊,你們很快就知道了,和我走吧”,瘦高個的舉著刀示意兩人往旁邊的石洞走。
兩人無奈,隻能跟著他走。
這個洞很深,他們越走,越能聽到裏麵傳來鐵鏈撞擊的和動物般嚎叫的聲音。
“你看,是我說對了吧”,察爾哈汗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哭泣了。
在洞的深處,有扇木頭做成的門,透過漆黑的牢籠裏,嚎叫聲和鐵鏈擊打的聲音是從裏麵被鎖的兩個人形生物裏傳出來的。
兩人被這叫聲,都嚇的有點毛毛的。
瘦高個把火把往牆上的火炬洞裏一插,就打開牢籠門,把兩人推了進去,“他們喜歡動的,說著,用刀在兩人的身上一劃,繩子就滑落了”。
身後的門也被層層的鎖鏈給鎖上了。
這裏很黑,即使外麵也火把,也不能讓他們看見裏麵的東西。
火把很快就被拿走了,兩人的眼裏隻有無盡的黑暗和恐懼。
察爾哈汗也被訓練過,如何逃離動物的攻擊,可那是在白天,或者有光源的情況下,在這種如此純粹的漆黑中,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喂,東方望,你在哪”。
“不要離開欄杆這裏,剩下的我來對付”。
東方望閉上眼睛,用聽力和鼻子,來代替視力。
因為那兩個生物的身上,發出很刺鼻的味道。
“吼”的一聲,一個生物很快速的往東方望的身上躥,另外一個也往察爾哈汗的身上撲。
察爾哈汗下的整個人都往木欄杆上爬,鐵鏈是有距離的,察爾哈汗跳到了欄杆的頂端,正好超過了鐵鏈的範圍,但被製住的野獸仍在下麵咆哮,爪子也憤怒的揮舞著。他的屁股上一痛,嚇的他使勁把屁股往上抬。
東方望用自己的幻影步伐,很容易就逃脫了野獸的攻擊。
閃到背後,手刀落下,動物悶哼一聲,就倒下了。
察爾哈汗聽到了東方望那邊的動靜,“東方望,我在這裏,還有一隻呢,它在都抓破我屁股了”。
東方望循著聲音,也解決了另外一隻動物。
察爾哈汗這才放心的溜了下來,捂著自己受傷的屁股,用腳使勁的踢著地上的動物身體。
“該死的畜生,連國主的屁股都敢抓,我要把你的子子孫孫都烤來吃了”。
“別踢了,他們是人”。東方望把他們打暈的時候,從手感上判斷,兩人根本不是野獸。
“人?你瘋了吧,哪有像瘋狗一樣的人呢”,察爾哈汗不相信。
“他們是得病了,得了野狗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