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東方望走出去沒多久,劍南春就頂著張撲克臉進來了。在太子耳朵前耳語幾句。太子的表情瞬間陰沉了下來。
救人這事東方望不是第一次幹,卻是第一次如此光明正大的帶著大隊人馬來的。辰國公嚇的躲在了枯井的密道了,東方望把禦林軍統領領到那口井邊“狗子說他就被關在一口井裏麵”兩人往下看了看,即使是白天,下麵看起來也是一片的漆黑,“好,東方大人請在上麵等著,我下去看看”統領看來也是個直爽的人,一提刀就跳了下去。一陣哀嚎聲和乒乒乓乓聲過後,他就提著昏迷的辰國公上來了。“下麵還有幾個人,你們下去把他們救上來,把辰國公押去見太子”。
就在東方望滿心的豪氣和滿足回到皇宮的時候,一見到太子,劍南春就一把把她個按倒在地,身體本能的氣息奔騰,她努力壓製著身體裏的力量,在外人看來是她被人抓了,滿臉的蒼白。“太子殿下,這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抓我”。太子滿臉陰霾的坐在上位,對東方望的質問和反抗沒有任何的反應。
“昨晚有人看到一個黑衣人潛進樞密院偷軍事布防圖,被侍衛發現了,他們最後追到翰林院裏,在你的院子附近追丟了,剛剛侍衛在你的院子裏的花盆裏麵發現了它”,劍南春一使眼色,五花大綁的李廣也被壓了過來。
“等等,不是我,我沒有,我不是那個黑衣人,我沒有夜闖皇宮”她朝太子喊著,太子隻陰沉沉說了句,“押下去,等候處置”,在離開的時候,她看到劍南春的臉上難得的有些笑意。
牢裏麵又醜又髒,很暗很潮濕。吃的是發黴的饅頭和沒煮過的爛葉子,更諷刺的是剛被她抓回來的辰國公竟然是關在她的隔壁。
“這些東西怎麼能吃呢,這天牢的環境也太差了吧,怎麼能這樣虐待犯人”李廣和東方望關在一起,看到盤子裏的午飯,差點沒把早飯給吐出來。獄卒拿著大刀走了過來,把刀往門上敲了敲,“吵什麼吵,不吃就餓著,還當自己是爺呢,餓個三天,就算給你陀屎吃,你也當香饃饃啃了,哼”說著還真把它們給端走了。
李廣還想和他們吵,隻是被東方望阻止了。
她看了看對麵披頭散發滿身汙垢的辰國公,“辰國公,你為什麼要喝人血”,這已經是他們關在這裏的第二天了,卻沒有任何人來審問她或者他。
辰國公坐在地上,他的身子晃了晃,抬起頭看著對麵正抓著牢欄看著他的少年,即使光線昏暗,東方望還是能看出他渾濁的眼睛,褶皺的皮膚,還有稀疏的牙齒,“你怎麼,這才過了一二天而已”。
“呃,呃,呃”他突然揚起頭,張開嘴,做著笑的動作,喉嚨裏卻隻能發出幹涸沙啞的噪聲。李廣聽了那聲音抖了抖,“我的媽媽呀,這聲音差點沒把我嚇尿了”,被東方望給瞪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