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遲伸手一把抓過了樂美珍指著自己的那隻手,讓她放下:“大家都是為了自己的利益,你又何必跟我生氣呢。”
樂美珍:“可是我不允許你跟秦墨搶應該屬於他的東西!”
聽到這裏,冷遲卻是笑了。
“應該屬於他的東西?安琪才是應該屬於他的吧,而你並不在他的所有物中。”冷遲說話間已經靠近了樂美珍的耳邊,帶著笑意開口,“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會登上夜帝位置的人應該就是我了,到時候秦墨肯定會跟你離婚的,到時候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嫁給我。”
如果樂美珍願意嫁給他的話,對於冷遲來說絕對是如虎添翼的事情。
然而樂美珍卻是想都沒想的直接一把將冷遲的手給甩掉了,怒視著他道:“你休想!”
麵對樂美珍那帶著滿滿嫌棄和不屑的眼神,冷遲也沒有生氣,隻是笑著進了會場。
因為他知道,那不是自己想不想的事情,秦墨跟樂美珍這婚是離定了。
而現在唯一能和秦墨競爭夜帝位置的人就隻有自己,隻要自己能坐上去,那麼樂美珍就肯定會嫁給他。
樂美珍看著冷遲走進會場的身影,氣的那叫一個咬牙切齒,卻也是無可奈何。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樂美珍著急的一遍又一遍的打著秦墨的電話,然而對方卻是從一開始的忙音到了後來的關機。
不管了樂美珍怎麼打都打不通,更別說勸秦墨回來了。
眼看著繼任儀式就要開始了,秦墨竟然仍舊沒有出現。
一切都已經沒有了回旋的餘地了。
“繼任儀式的演講詞你準備好了嗎?流程你都知道嗎?”
在繼任儀式開始之前,夜帝看向冷遲沒有一絲一毫表情的問道,帶著十分官方的語氣。
對此冷遲十分有信心的做出了回應:“夜帝您放心,一切我都有數。”
冷遲原本就很有信心自己可以坐上這個位置,對於這些事情自然也都是了如指掌的了。
現在自然也都用的上。
夜帝點了點頭。
時間一到,會場最前麵的那個小舞台上的主持人便開始說著開場白,一切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仿佛根本沒有出過什麼意外,都在正規上。
隻有當夜帝宣布繼承人上台的時候,大家看到的竟然不是秦墨而是冷遲以後那些人才開始各種討論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之前不是說是秦墨嗎?”
“秦墨不是跟樂美珍結婚了嗎?那夜帝的位置不就應該是秦墨的嗎,為什麼上來的是冷遲。”
“不是說樂美珍的丈夫才會是夜帝的繼承人嗎?”
“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我今天好像沒看見秦墨,他是不是根本沒來啊。”
“到底是什麼情況?”
那些人完全就是一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樣子,這對於他們來說的確太過突然了。
所有人都覺得此刻站在舞台上的人應該是秦墨,而現在突然換成是冷遲,自然也都是摸不著頭腦的。
“大家安靜,既然今天是墨夜的繼任儀式,那麼繼承人自然也是我們墨夜經過重重選拔上來的,這位置應該是誰的就是誰的,畢竟如果不到最後一刻,誰都不知道到底誰才能真正站在這個台子上。”
夜帝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從廣播裏傳了出來,製止了台下的人繼續談論這件事情。
在夜帝的威懾下,誰還敢的對此有任何的異議呢,隻能趕緊保持安靜,假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更何況這夜帝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不到最後一刻誰能確定最後的結果呢。
而且這夜帝的位置是那麼多人垂涎的,競爭也一定分外的激烈。
台下好不容易安靜下來了以後,冷遲便開始了自己的演講。
雖然他知道台下還是有一部分人對於他的出現保持著一定的懷疑,但冷遲站在台上的模樣仍舊還是那麼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懷疑。
他為此準備了那麼久,他自然是很有信心的。
雖然繼任儀式的主人換了人,但不得不說這一次的繼任儀式還是辦的相當不錯的。
至少讓很多人都看到了冷遲的能力和魄力,雖然秦墨在很多地方比冷遲優秀,但在心狠上還是比不上冷遲的。
否則現在站在這裏的人估計就是秦墨不是冷遲了。
可這終究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每個人都有選擇自己人生的權力。
“冷遲,我恨你!”
樂美珍看著冷遲從台上下來,帶著官方的笑意,她生氣的對著他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