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宇軒用哄小孩子的聲音說道:“寶貝兒,我說的佩合,是指別的,不是指你帶著寶寶嫁給別人。”撅著嘴,楚楚可憐的說道:“你這不是懲罰,是折磨,是讓我生不如死!”
“說好了懲罰你的,懲罰的方式,當然要由我來決定了。要是什麼事都聽你的,我還怎麼懲罰你啊?”蘇紫睛還像剛才那樣,撅著嘴,散嬌的看著他。
要不是因為身上有傷,莫宇軒肯定會坐起身子來,緊緊的抱著她,吻上她這張嬌豔的小嘴,肆無忌憚的品嚐著她嘴裏的甜美。
深邃的目光,從蘇紫睛嬌豔的小嘴上,落到了她因為假裝生氣,微微起伏的胸部上,一跳下滑,到達她的腳指頭。
蘇紫睛讓他深邃的目光,給看的嬌容緋紅紅,害羞的說道:“流氓!”
“老婆,我能求你件事嗎?”對她的咒罵,莫宇軒是一點也不向心裏去。用莫宇軒的話說,男人在自己的女人麵前不流氓,那根本就不叫做男人。
再者說了,自己剛才隻是看了她一眼。如果連看她一眼,都算是流氓的話,那自己、情願為她做流氓。
蘇紫睛輕輕的點了點頭,示意他,有話就說,不用轉拐抹角的。
“睛睛,我想求你,幫我在寶寶麵前美言幾句,讓他認我這個爸爸,可以嗎?”莫宇軒有些緊張的說著。
那小子叫王淩風,叫的親切。對自己這個親生爸爸,可是連看,都不曾多看一眼。本來以為把他從劍宇手裏救出來以後,他能改變對自己的看法。事實證明,他還是愛王淩風,勝過愛自己。
他那裏知道,寶寶對王淩風好,是因為王淩風不是他的親人。對他不好,是因為他是他爸爸。
王淩風的一點點好,就足以讓寶寶感動。因為,寶寶對王淩風沒有任何要求。
對他就完全不一樣了。
寶寶對他是有要求,有期待的。
“你要是連寶寶都征服不了,還怎麼給寶寶幸福?”蘇紫睛低下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看到的,是一張苦瓜臉。
莫宇軒讓蘇紫睛問的沒詞了,隻能用力的點了點頭,用試探者的聲音說道:“我盡力給寶寶幸福。”心裏卻是“那個家夥根本就不需要我給的幸福。”
第二天早晨,蘇紫睛出去給莫宇軒煮粥的時候,一個酷似蘇紫睛的身影出現在莫宇軒的視線裏。
“蘇剪瞳,你來做什麼?”倒在病床上,正在輸液的男人,在聽到腳步聲的時候,還以為是蘇紫睛回來了。睜開眼睛,在看到蘇剪瞳的時候,臉上的柔軟,瞬間變成了對蘇紫睛的嘲諷,和深入骨髓的怨。
在劍宇的別墅裏,自己跟劍宇玩命的時候,這個女人、這個惡毒的女人,竟然衝著自己開槍。就在她開槍的那一刻,自己對她的所有愧疚跟自責,都已經變成了恨。
“莫宇軒,我想知道,你心裏除了蘇紫睛以外,還能容下別的女人嗎?”蘇剪瞳開槍、想殺死的人不是莫宇軒,是莫宇軒懷裏的寶寶。因為她知道,這個寶寶,是蘇紫睛生的。
本來以為自己已經不恨蘇紫睛了。在看到莫宇軒抱著蘇紫睛的寶寶的時候,心裏的嫉妒就像翻江倒海一樣,壓都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