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連串疑問閃現在腦海中。郭予皺了皺眉頭,原本打算趁晚上神不知鬼不覺潛入關內的,現在計劃全被攪亂了。若她的是真的,顯然晚上潛入關的計劃是行不通的。倘若她的是假話
“店二,你過來。”郭予把店二叫到了身旁。
“我問你,南銘王是誰?”
“什麼,南銘王你都不知道!客官你不是本地人吧?我跟你啊,南銘王可是咱們滄峻國帝王親自冊封的四大鎮邊大將軍之一。另外還有北銘王,東威王和西威王。他們可厲害了。聽這次南銘王奉命前往鄰國延封國密談要事,明rì就要回到咱們嘉予關了。咱們老百姓可都盼著明rì迎接這位大將軍呢。”店二似乎對這個話題很是帶勁,唾沫橫飛的跟郭予講解著。
“原來真有此事”郭予喃喃道。
“客官,你在什麼,什麼真有此事啊?”疑惑的摸了摸腦袋,店二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麼,多謝了。你可以去忙你的了。”郭予擺了擺手。然後給自己蘸滿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誒你這人,你不是打聽南銘王的事,我都還沒完呢,真是”店二見郭予自顧自的喝酒,不再理會自己。憋在喉嚨的一肚子有關南銘王如何如何英雄了得的故事,都給不甘的吞回了肚子。用不屑的眼神撇了郭予一眼後就憤憤的離開了。在他看來,這個少年真是夠狂妄的,竟然不願意聽南銘王的故事。要是自個兒脾氣火爆點,一準要狠狠的揍他一頓才解氣。
其實店二應該慶幸自己的想法沒被郭予知道,要是被他知道的話,以郭予的脾氣,還不當場把他變成植物人才怪。
夜被黑幕蒙上了眼,漆黑一片。不覺間夜已深沉。
為了避開殺破盟的搜索,郭予並沒有在客棧住下。而是去了一家名叫“聽香閣”的茶樓。亥時時分,茶樓裏喝茶的客人越來越少,都陸陸續續離開了。一會功夫,茶樓裏除了店主夫婦以及幾個打雜的夥計,眼看就郭予一個客人坐在角落裏品著茶。似乎分毫沒察覺到店主夫人那冒火的眼神。
“客官。你瞧現在都什麼時候了。冷的不行,你竟然還有“如此”雅興一個人“孤獨”的品茶。我們店打烊關門了。請你出去,明再來吧。”店主夫人不顧店主的再三勸告,把店主一把推開,臉露憤憤之sè來到郭予麵前直接不客氣地嘲諷起來。
“今晚我要住在你們這裏。”對著茶杯裏的茶水緩緩吹了吹氣,郭予不急不緩的著。那模樣有點像是吩咐下人做事一般理所當然。
“嘿嘿,我,你這哪來的毛孩,老娘我叫你一聲客官是客氣,別把自己真當回事兒。這裏是茶館不是客棧,還想住在這兒,你找錯地方了吧。把錢結了滾吧你!劉三兒,王四,給我趕他走!”雙手叉著腰,那店主夫人瞪著雙眼,儼然一副潑婦罵街的景象。
挽了挽衣袖。那兩個夥計對視一眼,露出一副凶像。來到郭予麵前,“子,是自己走還是我們把你拎出去扔到大街上?”
“真是好茶,好茶!”郭予似乎沒聽到一般,依舊自顧自品著香茗,時不時露出幾許迷醉的神情,看得那兩個夥計牙根癢癢,一副再不走就要殺人的樣子。
“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們兄弟倆可是會身家功夫的。這醜話到前頭,將你拎出去的時候要是反抗,折了腿腳可別怪我們心狠!”見郭予依舊這般無禮,那兩個夥計的耐心也瞬間飆升到了極限,伸手要去一把將郭予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