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謊言?何為謊言?每個人都封存著自己的秘密,彼此守口如瓶,隻為保持那脆弱的,迫切想要得到的現狀,無論結果會怎樣,就這樣互相欺騙著,索取心中所想,哪怕隻有一點點也好
兩人間的感覺很奇怪,一個在左一個在右,離開演出帳篷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尷尬至極。赤焰看上去很沮喪,依舊蒙著個臉時不時的向我這裏瞄上一眼。公然逃營,還每次都被王抓住,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那般欺負他,他不會報複我吧,連累了月他們可就得不償失了,各種猜想浮現在腦袋上空,哎呀,早知現在當初就該聽煙雨的話不要亂跑的,這下可好,糗大了。
“喂!你沒事吧。”還是他先打破了沉寂,“一個人在那想什麼呢,麵目猙獰!”恢複能力極強啊。
“猙獰?還不是你害的!”大吼一出,立刻捂上了嘴,平靜,平靜,在我的目的還沒達到之前萬萬不可惹惱頭領,從而先失去zì yóu。
偷偷地觀察了一下他的表情,還是很正常的,看來並沒有生氣,現在想想這也不是件壞事,起碼終於見到赤王了,從一開始在他和疤痕男的對話中,就覺得他一定知道些什麼,雖不是很確定,但就是那種感覺一直牽引著我慢慢走向真相的邊緣。
“為什麼要隱瞞?”也不知道該不該問。
頓了頓,“跟我來!”朝著空打了個響亮的哨聲,不一會兒從拐角飛奔來一匹棗紅sè的駿馬,揚起前踢,嘶鳴一聲,穩穩地停在眼前,還沒反應過來,隻見赤焰翻身上馬,一把將我提上了馬背,韁繩架起,絕塵而去
呐,洛兒,你可知道身處高位孤身一人的痛楚?所有人都懼怕著你,隻是盲目的跟隨著你的想法,表示那所謂的忠誠,有時我是那般的恐懼,在這痛苦的抉擇中不知所措,但,我是大漠的王,有著不能拋棄的職責,背負著血海深仇,不敢輕易表漏,有時的謊言隻是想要在一個正常的身份裏,放下一切,舒緩疲憊。我不想連唯一可以話的友人也因此離我而去,那我該拿什麼作為支撐,不讓自己在無邊的仇恨中迷失心ìng?
“為什麼帶我來這?”下馬,踏入疏散的流沙,夜幕已降臨,圓月照shè下的沙漠有種不出的冰冷,這裏離鎮子已經很遠了,放眼望去一片死寂,半個人影都不見。
“不知道,”赤焰走到一個沙丘上,自己倒很悠閑的躺了下去。
“有話就吧!”從離開鎮的時候,就覺得他的眼神有些落寞,大晚上的帶人到這麼荒涼的地方,不會就隻有賞月這麼簡單吧。
良久,
“你們是守護神?”語氣充滿疑問。這下到是我驚訝了,蹲下身不可思議的盯著他的眼睛
“你難道不知道嗎?那你抓我們來幹嘛!”
話音剛落,他就彈身坐起,要不是本人躲得快,差一點就撞到了頭
“當初我隻是單純的拿你們當人質索要糧草的,看那頭領對你們畢恭畢敬的,以為你們應是有地位的貴族,現在看來還真是撿對寶了!”
“那你是幹嘛問我是不是守護神?”
“那在狼湖,其實對你很感興趣所以後來就跟蹤你了,看你和你的同伴騎上白蛇騰空而去,凡世可沒有這麼厲害的人物。”他分析的頭頭是道。
“你跟蹤我!難道偷看我洗澡之前也是跟蹤我出營的嗎?”這才是重點,這個猥瑣的男人!抓起一把沙子就向他扔去。
“哪有,那隻是個巧合,巧合而已。”一邊哀嚎著一邊躲避著我的流沙攻擊,本來應該開始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卻不知為何變了味,打鬧了半終於累的癱倒在沙地上喘著粗氣。
“你對待俘虜還真好,這麼zì yóu。”偏過臉提出了疑問,
“原本以為你們這幾個人在我的地盤也幹不出什麼,後來發現你們的身份又不敢輕舉妄動,所以就由著你們了。”什麼?這理由也太扯了吧,“到是你們,明明隨時都可以走掉,幹嘛還死賴在這裏?”呀,企圖又被發現了,唉,做為男人可不可以不要那麼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