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苦者對和尚:“我放不下一些事,放不下一些人。”和尚:“沒有什麼東西是放不下的。”他:“可我就偏偏放不下。”和尚讓他拿著一個茶杯,然後就往裏麵倒熱水,一直倒倒水溢出來,苦者被燙到馬上鬆開了手。和尚:“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放不下的,痛了,你自然就會放下。”然而苦者並沒有去參悟其中的大道理而是一手抓住和尚的衣領:“燙我?找打是麼?”
這個苦者其實就是三年後的勇,我已經不辭而別三年了,似乎早已是離開了曆史的舞台,然而勇他們卻無時無刻沒有放棄對我的尋找,三年中的他們已經儼然成長為hóng qìng黑道的流氓頭子,我不知道他們這樣做選擇是為了什麼,可能是黑幫找起人來更加容易一些吧。“和尚,聽你是整個hóng qìng最好的僧人,佛法玄妙,那你能不能度了我?”勇裸露著自己的上身,碩大的虎字在自己的胸膛上配合著肌肉的收縮蠕動著。“施主,既然你心中已經有了不可動搖的決心,又何必非要尋求一個解脫呢?”和尚整理了下褶皺的衣領,長歎了一口氣,“哎~~”
“你們這些大道理,我我聽不懂!我隻是想找一個理由讓心裏好過點!”勇從褲包中摸出了一包煙來,“來整上!”和尚沒有猶豫直接抽出一根,不知從哪摸出個夥計,嫻熟的動作,享受的表情,讓人不得不懷疑他是煙齡至少10年以上的老煙槍。“哈哈哈哈!”看著和尚的表情勇哈哈笑了起來,“冠nǎi啊,你個臭子連煙都戒不掉,怎麼戒的掉對濃的想念。還hóng qìng最好的僧人,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冠nǎi沒有管勇的嘲笑,自顧自的抽著煙,當初我最好的三個兄弟,一個成為了黑道大鱷,一個成了廟裏的高僧,還有一個車,車竟然在北方重建了餘門,據規模已經算得上是一個二流的門派
勇的煙頭還扔在廟中沒有熄滅,但人早已下山去了。明便是虎幫入主湖北的第一,勇作為虎幫的老大自然是會趕到親自到場。蒙蒙的灰,這要按勇平時的話就是真他娘的不吉利,死人!但今的勇似乎心情特別好,甚至嘴裏還哼著赫赫有名的十。八摸,也許是才見了冠nǎi的緣故吧
勇是一個衝動的人,他並不善於談判,至少在我的認知中是這樣,但作為一個黑幫的老大,談判確實必修的課程。“砰”從推開門到走上座位,勇的表情中沒有給對方看出絲毫情緒的機會,如果當時我在一旁肯定會驚訝於他的改變。“吧,關於湖北地皮的割讓事項。”勇懶懶的瞧著二郎腿並沒有絲毫談判的意思,湖北幫的幫主此時卻滿頭大汗,一臉陪笑的遞上一根中華:“虎哥,先抽煙,先抽煙!割讓的事情我們慢慢談”勇在道上的名字很少有人知道,大家多是看著胸口的虎字稱他為虎哥。看著湖北幫幫主遞來的煙,勇毫不在意的丟在了桌上,不急不慢的從包裏掏出剛才和冠nǎi沒抽完的那包1龍,在吐了一口長長的煙氣後,淡淡道:“抽了這麼多年煙,還是1龍吃著舒服,王幫主,不好意思了!”麵對勇這樣類似於打臉的舉動湖北幫幫主的臉上閃過一絲yīn狠,然而這絲yīn狠轉瞬而逝,留下的又是那副一臉賤笑的樣子。湖北幫幫主王龍,勇當然知道作為統一了整個湖北的存在肯定不是表麵上的那個角sè,然而此時的勇又何嚐不是在試探呢?試探這個王龍真正的極限在哪。“王幫主,你覺得我今留你在這過一夜怎麼樣?”勇抖了抖手上的煙,笑眯眯的著:“開個玩笑,別介意。”威脅!這絕對是**裸的威脅!王龍此時的臉龐已經開始略有抽搐,但依舊是一張笑臉:“虎幫主笑了,我要是留下來和兄弟你徹夜把酒,嫂子不就獨守閨房了?哈哈哈哈”此時的勇也跟著笑了起來,但笑的同時他的雙眼已經眯得如同細線一般,如果是熟悉他的人一定會知道,每次勇非常想殺人的時候雙眼就會眯成一條細線狀,敢用歡做威脅,看來這個老狐狸果然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