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兔子乖乖,把門開開,我不是壞蛋”,白玉哼著兒時童曲一路走。
不知不覺周圍已經變得寂靜悄悄,原來是已經到了走了千萬遍的巷道了,這個巷道有個很文藝的名字--煙花巷。
當然,這是白玉自作主張給它取的,因為他曾經在這裏放過一次煙花。
白玉生長在一個很普通的家庭,父親在工地做事,母親是一名學教師。
個子不是很高,堪堪達到一米七,家庭境況一般,也沒有帥的一塌糊塗的麵孔。總而言之,用一句很通俗的話來講,他就是三無產品,和高富帥三字毫不沾邊,就一純**絲。
“胖子回來了啊”,一個大嗓門在這個巷口傳開。
“喲,張姨還不睡啊”,白玉露出憨厚的笑容。
“嘿,氣太熱了,睡不著,出來乘會涼”,著手上還拿著紙扇扇了幾下。
白玉瞥了一眼婦女肚子上的一坨墜肉,做了一個我懂得的表情。
這裏是白夜市的一個角落,沒有豪華的高樓大廈,沒有繁華都市的喧鬧之聲,有的隻是紅磚牆、老牌樓、琉璃瓦,相對於喧囂的城市鬧區,這裏簡直可以稱之為貧民區。
婦女是前麵那棟破舊樓層的一樓住戶,名叫張翠花,白玉一直稱呼她為張姨,別人都是直接喊張胖子。
胖人怕熱這是常識,在這片貧民區段,空調並沒有普及家家戶戶,因此體格龐大的張翠花每都會在這乘涼,甚至有時直接在這打個地鋪就睡了,久而久之見得多了也就熟了。
“玉啊,還有幾就高考了,這幾你可要休息好啊,鯉魚能不能越過龍門可就是看這麼一下了。”
大字不識幾個的張姨張胖子竟然還能出如此文藝的話語,這倒是有些出乎白玉的意料了。
“謝謝張姨關心,你家的白也一樣啊,你可要好好督促他,最後幾也不能大意了”
“那混蛋,成就知道和狐朋狗友廝混,砸人玻璃、和人打架,前段時間還把人手臂打斷了,害我又賠了1000塊”,張翠花恨鐵不成鋼的道,“要是被我逮著我非得好好收拾他”
“年輕人嘛,好動是ìng,這是有活力的表現,動動更健康”
“哎,要是他有你一般懂事,我和老張頭也可以省心了”,張翠花一聲感歎。
“對了,白不是學校的藝術生嗎?不用多少分就可以考個好學校的”,白玉解釋道。
“對,聽他的藝術分得到了全校第一了,可以以低分就考入大學,這子也就這點能讓我滿意了”,到兒子的過人之處張翠花臉sè全是笑容,臉上一坨肉擠壓在一起,“他在音樂方麵可是很有賦的,他的老爸常,隻要給他一個支點,或許下一個牛頓就是他了”
“張姨那是貝多芬,牛頓是搞萬有引力的”,白玉弱弱的提示道。
“管他是什麼芬,什麼引力的”,張翠花不在意的擺擺手,“我兒子肯定會來個通殺的”
“嘿嘿,都老子英雄兒好漢,有張姨和張叔這樣的一對爹娘教育,他想不成才也難啊”,反正馬屁不用錢,白玉不介意多讚美幾下。他奉行的原則一直都是要錢沒有,要馬屁,要多少有多少。
“嗬嗬嗬嗬嗬嗬”,張翠花傻笑幾聲,罕見的臉蛋竟然有些微微泛紅。
“嘿嘿,張姨我回家了,你慢慢乘涼”
“快去吧,你爸媽肯定也等急了,下次有空來我家玩”
“一定一定”,白玉笑著答應一聲。
“爸媽,我回來了”,剛打開熟悉的家門,白玉就聞到一陣香味,沒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麼?很明顯的這是豬肉的香味。
“媽,你又破費了。總是給我買肉吃,這對家庭負擔可不”,撒嬌式的聲音惹來婦女欣慰的一笑。
歲月在婦女的麵貌上留下了風幹的痕跡,臉上布滿皺紋、雀斑,眼角一鬆一縮的魚尾紋觸人心弦,她就是白玉的母親言落花。
“玉,你快高考了,當然得好好補補了,再我們家還不至於讓你吃個肉都吃不起”
“哎,爸呢?”腦袋轉動一圈沒有找到目標,白玉開口問道。
“他啊,估計還在忙吧,都十點了,也快要回來了吧。好了,不這些,肉已經燉好了,快趁熱吃了”
“嗯”,白玉點了點頭端起碗就吃了起來。
“來,你也吃點,那麼勞累”
“媽不吃,媽不喜歡吃豬肉”
“那好,你喝點湯,我喝不完,都怪你最近我都漲了10斤了。班上的女生都不和我聊了呢,我不帥了”,白玉笑著責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