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洛因,不是毒品嗎?這個林石青,到底在幹什麼?咬著下唇。林夕心不在焉的洗漱,走進廚房,有一瓶牛奶和一小碟的麵包放在那裏,林夕走過一摸,牛奶還是熱的這裏隻有自己跟林石青兩個人,沒想到,林石青竟然會對自己這麼好。
眼中閃過一絲驚異,林夕若無其事的端著麵包走進客廳,因為有心想要觀察林石青,林夕特意坐在了林石青的對麵,當著林石青的麵吃了起來。發出了極小的悉悉索索的咀嚼聲。
林石青沒有在意林夕的舉動,隻是緊皺著眉頭,用筆在自紙上十分認真的寫著什麼,寫著寫著,似乎又不滿意一般,將紙卷成了一團,丟進了垃圾桶裏。林夕裝作不在意一般吃著麵包,卻將林石青的動作都看在了眼底。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的對話,隻有時不時的雞叫打破了空氣中的沉默,卻打不破怪異的氣氛。
快到八點的時候,林石青這才抬起了頭,似乎是累了,扭了扭脖子,將所有的文件都謹慎小心的收好夾在一起,鎖進了密碼箱,這才抬起頭看著林夕詢問道。
“莫子晴,等等我會出去買點東西,你需要買些什麼,可以跟我說。”
“我需要兩套女裝,休閑一點方便走動的就可以。”
“好。內衣呢?穿多大的?”林石青點頭,拿眼看著林夕,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林夕卻在林石青的神情下忍不住的紅了臉......
自己是被林石青“綁架”來的,什麼衣服都沒帶,在這裏一住就是半個月這麼熱的天,天天要洗澡,自然就沒有衣服可換,可是當著一個男人的麵,開口說出自己穿內衣的型號,多少都有些說不出口。
林石青看著林夕這一副扭捏的樣子,揚眉不耐煩的問道。
“快點,我還有事情。”
林夕再是不好意思,也隻能說出了一串數字字母,而後低下頭掩飾自己的尷尬。林石青看著林夕這幅樣子。笑了起來,故意的伸出手,比劃道。
“身材還不錯,真好可以一隻手掌握。”
他.....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林夕聽著林石青這種話,本來就紅的臉更紅了,跟林石青比臉皮厚,自己永遠是輸的一個!索性就低下頭,裝作沒聽見一般。林石青見著她這幅樣子,頓時心情大好的吹了一聲口哨,笑著離開了。
林夕確定了林石青離開了,這才躡手躡腳的走到剛剛林石青做的地方,從垃圾桶裏翻找出剛剛林石青丟棄的東西。
那是一張類似於地圖的東西,漂亮的手寫密密麻麻的標注著,林夕看了半天,這才看明白,這似乎是一張路線圖。
難道是林石青他走私的路線圖?林夕心裏忽然冒出這樣一個猜測來,越想,就越是覺得有可能,這張圖,應該會有些作用的,林夕暗暗的想到。當即小心翼翼的收起了這張路線圖。
昨天那隻作惡的雞已經被林夕關進了籠子裏,此時正在不安的東張西望,似乎察覺到了自己所處環境的不安,時不時咯咯咯咯的叫著。
身在敵營,林夕不得不低頭。不去選擇跟林石青鬥著幹,甚至,選擇暫時的跟林石青和睦相處。看了看時間。林夕想著燉雞需要幾個小時,當即燒了一壺的開水,抓雞,放血,拔毛。看著全身滑溜溜已經死去的蘆花母雞,拿刀利落的劃開雞肚子,也不知是莫子晴的身體壓根就沒有下過廚,還是自己心中有事,林夕一不小心,竟然給自己來了一刀。
鋒利的刀口將三根手指的手背劃拉出一個大口子,鮮血緩緩的滴落下來。在淺淺白玉般的手指上更顯得觸目驚心.....
“嘶...”林夕倒抽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放下了刀子。卷縮著握緊了受傷的左手,看著傷口不斷的流出鮮紅的鮮血,可是這裏卻沒有能夠止血的藥酒和繃帶.....自己怎麼這麼笨!林夕忍不住的在心頭埋怨著自己,深呼吸幾口氣緩解手指的疼痛,,幹脆就抽了幾張抽紙緊緊捂在了傷口上,簡易的包紮了起來。
休息了一會,血已經不再流了,林夕看了看還放在案板上,已經被自己開膛破肚了的母雞,用自己沒有受傷的右手將雞的內髒掏出來,放入準備好洗幹淨的青菜,蔥花,塞滿整個雞肚子。
怕有腥味,林夕有用料酒浸泡了一會雞身,這才用熱水清洗了個幹淨,放進鍋裏倒入清水,,慢慢的燉了開來。又轉身去煮飯去了。
林石青快一點鍾才回來,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雙手向前一伸,陰沉著臉衝著林夕開口說道。
“諾,你的東西,自己拿好。”
林夕伸出手接過,卻不其然的被林石青看見自己手上的包紮,當即皺起了眉頭,提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