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兒倒也不怕慕容嫣了,隻是眼睛直勾勾地看著慕容嫣,倔強而不服輸。
“還有啊,這個丫頭肯定不敢自己這麼動手的,肯定有人指使的,太子表哥,您一定要為我做主啊。”慕容嫣哭哭啼啼地說著。
拓跋烈一陣頭大,捏了捏有些發痛的額角,對著李嬤嬤使了一個眼神。
拓跋烈的眼神淩厲,李嬤嬤哪裏還敢耽擱?急急忙忙地扶著慕容嫣的手臂,勸著慕容嫣,“娘娘,咱們趕緊回去吧,也不知道摔得怎麼樣了,還是請個太醫來看看吧。”
好不容易慕容嫣才離開了,隻剩下拓跋烈和雲千兮兩個人了。以及總算是知道害怕的茶兒了。
雲千兮直直地看著拓跋烈的眼睛,“我隻想說慕容嫣摔倒和我還有茶兒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你非要覺得是茶兒撞倒了慕容嫣,而且是我指使的話,我沒有任何的話可以說的。”
“請你懲罰我一個人就好了,和茶兒沒有任何的關係。”雲千兮看了一眼站在一旁低著頭,一副視死如歸的茶兒,承擔下了所有的責任。
拓跋烈也同樣直直地看著雲千兮,眼神當中帶著幾分讓人看不明白的情緒。
茶兒聽了自己家小姐的話,哪裏可能真的讓自己家小姐承擔了所有的罪責?茶兒哭著求著拓跋烈,“太子殿下,不是這個樣子的,這件事情要罰的話就罰茶兒好了,和小姐沒有任何的關係。
半響,拓跋烈才開口,“好了,我知道這件事情跟你們沒有關係。”拓跋烈一開口,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拓跋烈沒有頭腦地突然間問了這麼一句話,把剛剛的那一切都接過去了。
茶兒愣住了,傻傻的還沒有反應過來。
雲千兮回神,“進去說吧。”
“好。”拓跋烈淡淡地應下了,經過了那麼多天,兩個人不再是劍拔弩張,卻平淡得就像是陌生人一般了。
茶兒舒了一口氣,拍著自己的小胸脯,“嚇死我了,還以為這一次肯定免不了被懲罰的呢,竟然這麼簡單地就逃過一劫了。”
雲千兮和拓跋烈走進了書房,雲千兮靜靜地站在了最中央的位置。
拓跋烈坐下,悠悠地喝了一口茶,也沒有讓雲千兮坐下,就像是在等著雲千兮和自己說什麼。
說真的,拓跋烈從內心深處是期盼著能夠和雲千兮和好的。,因為,拓跋烈不得不承認,自己的心裏麵還是有著雲千兮的。雲千兮就像是已經融入了自己的血和骨肉當中,這一輩子都無法割舍的了。
但是,拓跋烈很是清高的,對於低頭這種事情,自然也是不可能做得出來的。
“有什麼話直接說吧。”拓跋烈淡淡地說著。
“我知道你在查著林思飛生下狸貓這件事情,我想參與其中。”雲千兮淡淡地說著。
拓跋烈的心底有些失望,但是更加多的則是疑惑,“你想要參與進來,為什麼?”
“原因,我不想說。”雲千兮別開了眼睛,拒絕著。
拓跋烈淡淡地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不知道你想要做什麼,我不能夠答應你讓你參與。”
“你。”雲千兮被擺了一道,自然是不開心的。雲千兮的嘴角冷冷地笑著,看了一眼拓跋烈,“我想要做什麼,你不需要知道。我要參與進來,自然是做好了交易的準備的。”
“交易?”拓跋烈嘴角的笑容有些嘲諷,乍得聽到這個詞,拓跋烈都快要瘋了。拓跋烈好不容易才壓製住了自己心底的那份怒意的。
這個女人,自己什麼都願意給她,隻要她願意對自己坦誠,願意說一句,她一樣在乎自己。可是,如今呢?她竟然和自己說交易。
拓跋烈覺得這個真的是無比諷刺的。
“對,你想要什麼,我們可以商量,但是,我一定要參與其中。”
“好。”拓跋烈笑了,站了起來,向著雲千兮慢慢地靠近,“是不是我想要什麼,你都答應?”
“你說說看。”雲千兮實在是不願意和拓跋烈離得那麼近,下意識地向後退著。
“很好,你想要參與可以。但是,我要你。”拓跋烈一把攬住了雲千兮的柳腰,頭蹭到了雲千兮的脖子上麵說道。
一陣熱熱的呼吸打在雲千兮的脖子上麵,雲千兮難受極了,想要掙紮開。但是,一句話響起,“躲開的話,那麼你就沒有機會可以參與了,你可以試試看。”
“你。”雲千兮薄怒。
拓跋烈的嘴角揚起了笑容,似乎比起冷冷淡淡,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的雲千兮,拓跋烈更加喜歡雲千兮生氣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