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表哥,再吃一點兒嘛。”自從雲千兮一走,拓跋烈就像是失去了魂魄似的,不管慕容嫣怎麼哄著想讓拓跋烈再吃一點兒,拓跋烈總是一副愛理不理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拓跋烈舉起手,把慕容嫣推開了些,“好了,嫣兒表妹,我知道你的心意了,不用再給我夾菜了。”
“那好,既然太子表哥您吃飽了,那麼嫣兒伺候您去沐浴吧。”慕容嫣的嘴角露出了嬌媚的笑容,手也蹭上了拓跋烈的胸口。
拓跋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怎麼那麼反感慕容嫣摸資料。或者說是厭惡除了雲千兮之外地人摸自己。拓跋烈把慕容嫣兩隻在自己胸口作亂的手舉了起來,“好了,表哥還有些公務要去處理,嫣兒你自己好好休息吧。”
拓跋烈的話剛剛說完便站了起來,快步離開了,隻留下慕容嫣一個人站在了原地生著悶氣。
“哼。”
“側妃娘娘,您也不要生氣了,氣大傷身啊。”李嬤嬤看著慕容嫣生氣,急急忙忙地想辦法勸著。
慕容嫣越聽,心裏麵越發生氣了,瞪了一眼李嬤嬤,“那好,本宮不生氣,你倒是給我想辦法把太子留下啊?”
李嬤嬤的老臉一抽,尷尬地別開了眼睛。
拓跋烈離開了慕容嫣的院子之後,腳步不由自主地就走去了雲千兮那裏。
拓跋烈的心裏麵忍不住長長地歎了一口氣,果然男人都是喜歡犯賤的,有著軟香溫玉不願意去享受,偏偏要去麵對著那一張冷冰冰的臉。
“太子殿下。”菊花那麼久沒有看到拓跋烈出現了,一看到拓跋烈自然是驚喜的。
拓跋烈對於菊花的態度十分滿意,“好了,起來吧。太子妃呢?”
“小姐她。”菊花看了一眼拓跋烈,有些難以啟齒。
拓跋烈哪裏還按捺得住啊?著急地問著,“趕緊說,兮兒她怎麼了?”
“太子殿下,您別著急。”菊花尷尬地笑著,“小姐她就是因為來月事,所以肚子有些不舒服。明天就好了。”
“嗯。”拓跋烈的臉色變得有些尷尬。畢竟,一個大男人關心女人的這種事情,真的蠻讓人覺得尷尬的。
“哎呦。”雲千兮躺在榻上哀嚎著,“痛死我了,痛死我了。”
茶兒和菊花就知道自己家小姐肯定會喊痛,而且是驚天動地的,早就已經跑到不知道哪裏去了。
“兮兒,你沒事兒吧?”奈何,拓跋烈乃是一個門外漢,哪裏懂得那麼多啊?聽著雲千兮一聲聲地喊著疼,心疼壞了。
拓跋烈三步並做兩步,走到了雲千兮的身邊,輕聲地問著,“兮兒,你怎麼樣了?”
“怎麼是你啊?”雲千兮一看到拓跋烈就想起了拓跋烈剛剛和慕容嫣你儂我儂的樣子,胃裏麵更加是一陣惡心。
“怎麼不可以是我?”拓跋烈不明所以地看著雲千兮,更加帶著些許惱怒了。“這裏是我的太子府,我在這裏豈不是在正常不過的了?”
雲千兮痛得全身發抖,都懶得和拓跋烈再廢話了,隻是自顧自地閉著眼睛,假寐著。
“兮兒,你真的沒事兒嗎?”拓跋烈看著雲千兮慘白的臉色,再看看雲千兮額頭上麵大顆大顆的汗水滾落,擔心壞了。
“冷。”雲千兮喃喃自語,低低地說著。
拓跋烈一愣,大掌伸了進去,隔著衣物,覆在了雲千兮的小腹上麵。
拓跋烈是用了內力的,自然雲千兮覺得好受多了。
“好舒服。”疼痛總算是得到了緩解,雲千兮也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別拿走,好舒服啊。”拓跋烈覺得手有些僵硬,想要移開,但是被雲千兮一把拉住了。
拓跋烈愣住了,看著雲千兮嬌美的睡顏,心裏麵覺得暖暖的。拓跋烈和衣上床,躺在了雲千兮的身邊。兩個人靜靜地睡了一晚,做了個好夢。
“拓跋烈,你怎麼會在這裏?”一大清早雲千兮醒來便覺得不對勁,更加是在自己的小腹上麵發現了拓跋烈的大手掌。
雲千兮別提有多麼憤怒了,想想拓跋烈這個混蛋,把自己當成了什麼了?抱過別的女人的手也敢來摸自己?
對於感情,雲千兮有著讓人沒有辦法理解的潔癖。
“兮兒,你這是在幹什麼啊?一大清早大呼小叫的。”拓跋烈閉著眼睛,不悅地說著,伸出了一隻手,想要把雲千兮攬著躺下,一起再睡一會兒的。
雲千兮哪裏還受得了?一個巴掌甩在了拓跋烈的臉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你,你,真的是太過分了。”雲千兮憤怒地瞪著拓跋烈。
拓跋烈才覺得冤呢,還被自己的妻子打了一巴掌,這是什麼事情嗎?
拓跋烈摸著有些痛的左臉頰,忍住了自己滿腔的怒火,不解地看著雲千兮,“你這是幹什麼啊?做什麼噩夢了啊?亂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