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鴇母一愣一愣的看著這發生的事情,腦袋愣是沒有反應過來。
這,這,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鬧得哪一門子事啊?
被雲千兮這麼一鬧,這一場芙蓉花魁的首登台算是毀了,鴇母急急的安排了其他人上台表演,拓跋宇也沒有多說,繼續淡定的看著表演,而拓跋烈則是身體不適為由,先行離開了。
雲千兮正大搖大擺的爬著滿月樓的牆準備從那裏來開時,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冷意。
她眯起眸子,半爬到牆頭的動作也戛然而止,她雖沒有古代的這些武功,但卻全憑前世所練就的一身敏銳和直覺,要找出暗處的氣息,並不難。
雲千兮臉上沒有半分慌張,她鬆開抓著牆頭的手,跳回了滿月樓的院子,鳳眸微斂,嘴角帶笑,低聲說道,“暗處的人,不必躲躲藏藏吧?”
四周靜謐的可怕,唯有雲千兮單薄的身影,挺秀,傲然!
“有趣!”遠處,男人的聲音暗沉冷厲,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在暗夜中尤顯得邪魅!
她長發如瀑,傾城容顏,嘴角處卻掛著肆意的笑容,這個女子,那般風華絕代。
隻見雲千兮目光流轉,最後將眸光定在暗處男人所在的方向後,低聲開口道,“不知太子殿下追到這裏,有何貴幹呢?”
她的話語中沒有半分疑惑,是肯定,十分的肯定。
雲千兮可以肯定,在這種時候追出來的男人,隻有那個拓跋烈一個,方才在台上看他的眼神就知道,這個男人絕對不會就此罷休。
她藏在袖中的手早已捏了一把曼陀羅粉,隻要拓跋烈一靠近,她就撒出去!
那時機,極為重要。
雲千兮看似不緊張,但卻是閉住了呼吸,因為她有預感,若是這一擊不中,吃虧的,極有可能是自己,她好像惹毛了一頭,炸毛的老虎了。
拓跋烈對這個女人能知道他身份一事雖有詫異,但很快就冷靜下來,再次下了定語後,便悠悠然的從暗處中走了出來。
借著微弱的月光,雲千兮看清了他的模樣,依然是席間的那副裝扮,一身墨色長袍,負手而立,帶著無限的霸氣。
“太子殿下莫不是要強搶良家婦女吧?”雲千兮故作輕鬆的倜儻道。
聞言,拓跋烈的眸中閃過一絲不悅,那絲不悅,十分的赤裸裸,沒有絲毫掩飾。
“怎麼?得不到,便動怒麼?”雲千兮挑眉,故意挑釁道,隻要他再靠近一點,再靠近一點……
“找死!”拓跋烈吐出兩個字來,劍眉一眼,鷹眸一睜,殺意欲濃。
“哦?我從來不知道,死怎麼寫!”雲千兮也絲毫不示弱,冷冷的笑著,完全不輸對麵那個一身殺氣的男人。
她從小可也是混出來的,在黑道上混跡了那麼多年,砍人那就跟砍白菜似的,比狠,她雲千兮不會輸於任何人!
這般場景,若是有人經過此處,定能有幸看到這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