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淼眉頭緊蹙,心中疑惑,登機前的安檢居然沒有檢測到這群團夥的危險品?
她的目光不由落在那個空姐身上,既然座位機組人員都能如此明目張膽,還有什麼不可能發生的。
也許是他們給小孩身上打的麻醉劑時間已經過了,那些小孩醒過來之後看見這麼慌亂的場麵,就忍不住哭了出來,整個飛機上都是小孩的哭聲。
“別吵了!”一個手下隻拿著槍,直指頭頂崩了一下。
即便手下用槍來威脅幾個小孩,那幾個小孩還天真不懂事,哭聲仍是止不住,反而越來越大聲。
正要起飛的時候在駕駛艙的同夥走過來:“不好了,頭目,飛機已經被控製住,無法起飛了!”
“媽的,你們幾個跟我押著人質下飛機!”
“可這些警察怎麼辦?”
看到自己手下碰見這麼個場景就膽小,立馬上去奪走他手中的槍,一槍崩了他。
白敏敏立刻閉上眼睛,不忍目睹那副畫麵。
她攥緊的掌心變得潮濕,正當她心有餘悸活生生的人死在自己麵前時,忽而有什麼碰到她的手背。
她低眸順勢看去,之間慕祁然骨節分明的食指在他手背輕輕摩挲。
是在安慰她……可明明如此暖心的舉動,為什麼他做出來就這麼情SE!?
時而輕,時而重,時而緩,時而疾。
使得她整隻手臂都起了雞皮疙瘩,她不由抬眸瞪去,卻見他正目光灼灼地盯著她,似笑非笑。
這麼一隻惡狼在身邊,她哪裏還有心思擔心其他?
正在此時,大頭目突然走向白敏敏,瞥了眼一旁的慕祁然,拿起拿手槍的手緩緩抬起,然而就當慕祁然以為他要對付自己時,大頭目猝然換另外一隻手把白敏敏拽了起來,冰冷槍口直指白淼的太陽穴。
慕祁然眸色一沉,陰寒乍現,可他在想有動作時,已然晚了。
他臉色幽深陰暗,利眸直視對方,寒氣乍現,頓時整個空間彌漫可怕的威懾力。
許是被慕祁然的氣勢震住了,大頭目有一瞬間的恍惚,但畢竟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怎麼可能因為慕祁然一人而退縮。
“如果你們敢動,我就一槍崩了這個娘們,你們幾個在飛機上呆著,看老子下去怎麼整死這幫狗養的!”大頭目一邊架著白淼,一邊威脅著警察讓出一條路,走下飛機。
頭目下了飛機之後,在飛機上的幾個手下就拿著槍,看著飛機上的人,他們現在也就隻能是不動。
在飛機下,一列列的警察圍著飛機,手上都拿著槍。
大頭目下來後,看見這周圍到處都是在隱蔽地方埋伏的警察,自己更是囂張,一手架著白淼,一手指著天開槍。
除了空氣中呼呼吹著的風,沒有任何聲音,看來機場上的乘客全都被隔離出了機場外麵。
礙於自己手上的人質,和飛機上還有小孩,大頭目都沒有害怕過,還不怕死的走到了地上,穿過警察。
“沒想到,你們警察也會有這個時候啊,哈哈!怎麼,怎麼不開槍啊!”大頭目麵對警察還哈哈大笑。
雖然白淼被他架著,可現在她毫不畏懼,反而打心裏覺得這個頭目真是傻到家了。
隨後,在飛機下的警察走到了飛機上,把飛機上的幾個手下給劫持下了飛機。
另一邊在飛機下,就在喇叭對著頭目說:“現在你們的人已經被我們給捉到了,你還不趕快束手就擒!”
然而當慕祁然走下飛機時,一把搶過大喇叭,“你,就是說你。還有什麼遺言,趕緊交代。”
他眸光森冷,唇角揚起一抹嗜血的笑容,猶如惡狼張開的獠牙,隨時準備將對方撕碎。
然而慕祁然下了飛機之後,把那個喇叭奪走。
在頭目還在猖狂的時候,慕祁然隨手把喇叭丟向旁邊的人,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壓根不會理身後的警察。
“慕祁然你不要命了!”白淼朝慕祁然吼,可是他好像是聽不進去一樣,仍是往前走。
兩個人距離越來越近,而慕祁然還在走。
“你小子,我欣賞你,就不先把你打死。”
“蠢。”慕祁然一聲冷笑,“之後呢?想過你的妻兒?你是準備讓他們和你一樣?”
他邊走邊說,“我記得你,你之前不是信誓旦旦地說會很努力工作?嗬嗬,這就是你所謂的努力?”
他語氣不善,在旁人聽來絲毫不像在勸人。
頭目斜著眼睛看慕祁然,駕著白淼不由步步後退,努力回想有關於慕祁然的記憶。
“你是……慕?祁然?”那個頭目終於記得了。
搞了這麼久,原來都是認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