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是至親同胞,可是歃血結拜的兄弟情誼,同樣情誼如山!同樣是一生一世!
“一日兄弟,一世兄弟!七人同命,福難共當!”
低沉的聲音中,沈衣亦是拿著鋒銳的藏刀,在手心一劃,任由鮮紅的血液混合進碗中的血液裏……
“哈哈!好!”張一鳴見所有人都滴入了鮮血,大為興奮的呼叫一聲,然後就是擰開一瓶五糧液,嘩啦啦的將半瓶白酒倒進了碗口,混合著血液!
“喝光了這碗酒,從此我們就是真正的兄弟!嗯,名字都我想好了,嘿嘿,我們在華瑞大學認識,所以咱們就叫華瑞七雄,腫麼樣,我想到的這個名字是不是很霸氣?”張一鳴興奮的著,卻是看到眾人齊齊翻動白眼,不由得佯怒罵道:“丫的,你們那是什麼表情啊,剛剛結拜,就瞧不起哥的文采飛揚?七雄,多霸氣呀!”
“好,你文采飛揚!”眾人違心的大笑一聲,然後沈衣就是端著那碗血酒給眾人一一倒上。
“嘿嘿,我有個問題,咱們結拜了,是不是也該排個大啊!”赫連龍笑眯眯的道。
眾人一愣,是啊,光顧著結拜了,還沒有排行大呢!
“這個不簡單嘛,繼續仿古,歲數老的就是老大,還年輕的就往後排。現在開始報數,有沒有過三十的呀!赫連龍,你傻笑個毛,你丫的胡茬都那麼深了,難道還沒有三十?不準隱瞞歲數哈!”
“靠,我二十三好不好!”赫連龍聽著張一鳴點名叫喊,頓時極為不忿,自己雖然發育的相當成熟,但也不能看著像三十,擦!
“我二十四,可能是這裏最老的了。”不苟言笑的黃深,這時候卻是帶著一臉憨然的笑道。看來,這個老大的位置隻能是他了。
“我二十三,十一月生。劉楓你多少?”邱雲尖細的聲音,笑看著劉楓。黃深、邱雲、劉楓以及赫連龍三人都已經是大四了,在年紀上都是差不多。
“我十月,嘿嘿,比你大一個月。”劉楓笑道。
“赫連龍,你幾月的?”眾人笑看著赫連龍。本書
赫連龍臉色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我是九月初出生的,嘿嘿,哥是專門給處女破處的星座。”
“嘿嘿,你丫的處女座就處女座,還什麼給處女破處的星座,鄙視你!”高偉強哈哈大笑一聲,然後報出了自己的歲數:“我二十二歲,五月。”
“嘿嘿,沈哥,看來就咱兩最了。我十歲十二月,你呢?”張一鳴見就自己和沈衣沒有報出年紀了,便是問向沈衣。
“我十歲。幾月出生,我並不清楚。不過想來應該不會比你更,哈哈!”張一鳴臉上帶著一抹落寞的笑道。他是一個沒有生日的人。
“嘿嘿,那沈哥排老六,我老七!哈哈,當老幺其實最好,上麵六個哥哥,以後我惹了麻煩,就有人替我擦屁股了,哈哈哈!”張一鳴看了沈衣臉上的那一絲落寞,便是哈哈笑道,替著沈衣轉移大家的注意力。
他知道沈衣和自己一樣都是孤兒,所以並沒細問下去,他能夠知道生辰,還是因為他師傅在他當初的繈褓中看到了一張寫有生辰字的紙條。
一場兄弟們間的笑鬧,酒席還沒有正式開始,日後威震華夏乃至威名傳播海外的華瑞七雄卻是當先就這樣誕生了。
隨著各人年紀報出,華瑞七雄的大排行,也是清晰列了出來。
老大黃深、老二赫連龍,老三劉楓,老四邱雲、老五高偉強、老六沈衣、老七張一鳴!
七個人,七個姓,卻是一種情!這種情分叫做兄弟!
“一口悶,感情才夠深!來!”
隨著老大黃深端起血酒呼喝一聲,眾人紛紛響應舉起酒杯,猛烈的碰蕩一下,杯聲震響,酒液卻是未曾滴下一滴!這是他們兄弟們情誼彙集而成的血酒,怎能隨意拋灑浪費?
七個人喝著血色的酒,讓持續上菜的兩個大屁股女服務員再次被驚嚇的不輕,她們記得這些人並沒有點紅酒啊,而且,那把放在桌子上染血的刀是怎麼回事?
匆匆上菜,又是匆匆而去,她們在慌張之中,卻錯過了n年後最大的一個卦話題:華瑞七雄,是在哪裏結拜的,當時什麼情形?有沒有香燭案台,請出關公?
無數的猜測性回帖,卻沒有人能夠考證到今這場結拜的真正麵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