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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的人群朝著津方向流動,這已經不僅僅是為了能夠活命,迷茫在京城周邊的惶恐,令很多人都失去了理智,他們拚命朝著津方向而去,不管是沒有飯吃的老百姓,還是不少的士紳富戶和商賈,都打主意離開京城了,好像津成為了避風港,好像即將滅亡的大明朝廷已經成為了災禍的源頭,這恐怕是蘇成沒有想到的。
津周圍的老百姓正在疏散的過程之中,一些老百姓甚至不願意離開了,有吃有喝的日子過著舒坦,離開這裏還要走路,接下來的日子如何還不清楚,但迫於威懾,這一次的疏散是官府的要求,而且命令很是堅決,不準滯留在城外,官府也將馬上停止救濟,除非是離開這裏,才能夠繼續得到救濟。
也就是在這個過程之中,大量從京城湧過來的人,接近隔離區了。
氣氛開始高度緊張起來,這些人可是帶著黑死病過來的,一旦防禦措施出現失誤,令黑死病蔓延開來,就連蘇成也要準備逃離津了。
朱審烜和李覺斯不敢有絲毫的疏忽,連續幾和皇上在一起,他們聽到皇上了很多有關黑死病的事情,特別是西域曾經爆發黑死病,導致了三分之一的人員死亡,黑死病蔓延的時間長達五年多,若是在中原大地出現這等的情況,令黑死病蔓延到南方去了,那就是絕對的災難了,必須按照皇上的要求,將黑死病遏製在萌芽的狀態。
集中在津的郎中。進行了係統的培訓,有意思的是,這一次的培訓,是工部左侍郎李覺斯親自授課的,由官員來授課,而且是到的醫學方麵的事宜。這是非常罕見的情況。李覺斯主要是到了黑死病的危險,以及如何的防禦黑死病,如何的做好隔離如何的在救治病人的過程之中,做好自身的防禦保護等等,而且李覺斯的要求是非常嚴格的,凡是進入到隔離區救治病人的郎中,一樣需要在隔離區七以上的時間,沒有出現感染的症狀,才能夠回到津城內。不管是誰,都必須要遵守這樣的要求。
李覺斯重點講述了口罩的使用,當然口罩有什麼明確的效果,他也不出所以然,這東西是皇上直接要求做的,不大可能要求皇上來解釋,此外就是進入隔離區郎中,必須要穿好隔離服。所謂的隔離服,和尋常的衣服是有著挺大區別的。全身上下一個套子,整個人都套在裏麵,隔離服專門經過消毒,有著很濃鬱的藥味。
李覺斯到的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藥方的事情。
這是皇上專門強調的,也是皇上唯一沒有想起來的。據是那本書看了很長時間了,一時間記不全了,書上麵有專門整治黑死病的藥方,皇上要求諸多的郎中發揮集體的智慧,探索出來統一整治黑死病的藥方。不要各自開藥,這樣也便於統一整治。
一時間的培訓,藥方很開就開出來了,當然這裏麵經過了激烈的爭論,要知道在郎中裏麵,相互能夠服氣的是不多的,都自己有道理,但主要的觀點,都是集中在清燥解毒救肺通竅活血等方麵,而要解決這些方麵的問題,開出來的中藥,毒性也是不的,服用藥湯也需要特別的注意。
藥方最終奏報給了皇上。
李覺斯本來以為,這等的藥方,皇上是不會關心的,想不到皇上看的特別的仔細,還專門請來了郎中,一同探討藥方的事宜。
皇上的這些舉措,令朱審烜、範景文、洪承疇、渠清澤等人目瞪口呆,他們覺得,皇上好像是無所不能啊,就連中醫都那麼熟悉的。
其實所有人都不會知道蘇成想的是什麼,醫藥方麵他的確不明白,也從來沒有鑽研過,但他很清楚,中醫治療鼠疫,沒有特別好的效果,真正的令鼠疫低頭的,還是幾百年之後出現的抗生素,那些所謂的西藥,也是他統一中原大地之後,需要努力鑽研出來的東西。
在蘇成看來,中藥還是不錯的,但每一個郎中的認識都不一樣,開出來的藥方也不一樣,一種疾病經過了幾個郎中整治之後,往往令中藥的效果不能夠很好的發揮,這就令人對中藥的作用產生了懷疑,其實中藥未必輸給了西藥。
蘇成利用幾百年積累起來的認識,與幾個最為出名的郎中進行了探討,這些郎中絕對想不到,在民間治療病人的他們,能夠得到皇上的召見,而且皇上還和他們專門到了藥方的事情,皇上不恥下問的態度,令他們感覺到了興奮,但交談的過程之中,他們分明感覺到了,皇上對草藥有著很不錯的認識,包括某些草藥的作用和副作用,都能夠得清清楚楚,皇上最終提出來的觀點,令他們醍醐灌頂,也就是用藥必須要統一,劑量的大可以根據身體所能夠承受的吸收消化程度來,這就好比每個人生病,可能症狀的表現不大一樣,但總體歸納起來,也就是身體內部器官出現了問題,身體內部的器官都是差不多的,肯定能夠從某個器官出現問題之中,找到共同點,也就可以明確基本統一的解決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