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陵是距離平陽府城最近的縣了,一般情況下,卯時出發,坐著馬車,酉時二刻,可以到達到了平陽府城。
在襄陵縣城逗留了一的時間,蘇成一直和老人在一起,老人的話語不多,到了中午,似乎是喝醉了,蘇成和蘇二童一起,扶著老人到了客棧的房間,恭恭敬敬的服侍老人,一直等到老人翌日清晨醒來,才告辭離開襄陵縣城。
蘇成一直都是坐在馬車車廂裏麵,放下了帷帳。
蘇二童堅持坐在了車廂外麵,靠著趕車的師傅。
不過半個時辰的功夫,蘇二童急促的聲音傳來了。
“少爺、少爺,前麵有人。。。”
蘇二童還沒有完,馬車停下了,蘇成迅速從車廂裏麵出來了,他沒有忘記戴上鬥笠,用麵紗遮住臉龐。畢竟身上有五十兩黃金,還有十多兩的白銀,這些錢,在普通人的眼裏,已經是一筆巨大的財富了。
繳獲的五把鋼刀,蘇成沒有處理,他已經知道,自己剛剛穿越,不少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以前那個蘇成,是個書呆子,沒有絲毫的社會經驗。自己到馬市去交易蒙古馬,就是非常冒險的動作,不定被人盯上了,好在帶著鬥笠,遮住麵部,也不知道自己是誰。
官道中間,三個騎著駿馬、帶著鬥笠的男人,擋住了去路。
車夫有些奇怪,這裏距離縣城不遠,官道上麵的人也是不少的,難道有人大白就打劫了,到平陽府來的流寇,上半年就被朝廷的軍隊剿滅了,這些人是什麼人啊,莫不是遺留下來的流寇啊。
車夫經常出門,他按照老規矩處理,停下了馬車之後,連忙下車,溜到一邊去了。
這些人就算是流寇,一般也不會對付他的。
蘇成仔細看了看中間騎馬的男人,突然笑了,抱拳開口話了。
“渠公子,別來無恙啊。”
馬背上的渠清澤有些吃驚,沒有下馬,也抱拳還禮。
“蘇公子,在下等候多時了,隻是沒有料到,蘇公子在縣城逗留一日啊。”
蘇成的心開始收縮了,這是什麼意思,這位渠清澤不是急著離開襄陵縣,回家去了嗎,為什麼還在這裏等候,難道想著搶回那些黃金,甚至做出來更過分的事情。
“在下也想著早日回家的,隻是老伯的興致很好,在下也要多陪陪啊。渠公子不是回家去了嗎,怎麼還在這裏耽誤啊,是不是有什麼急事啊。”
“嗬嗬,在下就是專門等候蘇公子的,若是蘇公子放心,跟在在下到一邊來看看,若是不放心,在下也不勉強啊。”
渠清澤完,翻身下馬,韁繩遞給了旁邊騎馬的人。
兩個騎馬的人,閃開了,馬車已經可以過去了。
電石火光之間,蘇成做出來了決定。
“渠公子等候了一日的時間,在下要是就這麼離開了,豈不是不知趣了,也罷,二童,你在這裏等著,我和渠公子有些事情,去去就來。”
蘇成沒有猶豫,邁開了步伐,走向了渠清澤,他憑著本能判斷,渠清澤不可能是來打劫的,再了,人家就是來打劫的,這樣的時候,自己也是不可能安全離開的。
漫不經心的朝著官道旁邊的樹林走去,蘇成已經高度集中精神了,這與人接觸,先人後君子,他必須要做好一切的準備,避免出現的特殊情況。
“蘇公子很是心啊,是不是擔心在下做出來什麼齷齪的事情啊。”
“渠公子笑了,在下乃是讀書人,信奉四海之內皆兄弟,可沒有這等猜忌的想法。”
“哈哈哈。。。”
渠清澤仰大笑,走進樹林之後,果斷的摘下了鬥笠。
蘇成愣了一下,渠清澤確實是年輕人,但和一般的年輕人不同,臉上帶著一股英武之氣,五官棱角分明,若是在幾百年之後,這樣的一副麵容,是標準的軍人容貌。
看見渠清澤這樣做,他同樣摘取了鬥笠和麵紗。
兩人相對一笑。
此時無聲勝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