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蔣占鐸不會任由狗仔偷拍,而林依依和林擎宇就是被拍了,蔣占鐸仍舊沒有表示,所以被外界誤會她們的關係,他也無所謂是麼。
想到這裏,顧瑜不經意地猛吸一口飲料,冰冷的液體,快速竄入,她竟哆嗦了一下。
有人在敲門,敲了很久,顧瑜才從電腦屏幕上挪開眼,反應過來,放下手中的飲料,起身去開門。
門一開,站在門外的蔣占鐸,近距離地觀察她,猶如要捕捉她臉上的細小表情。
接著,他迅速席卷而進,將她拉進來,用腳把門帶上。
他在她的耳邊蠱惑:“想我沒?”
顧瑜認命地任由他抱著,蔣占鐸回來見她麵的第一句話,任她再想,也沒有想過會是這句,搞得好像兩個人真的是在熱戀,然後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似的。
今夜,外麵的風大,蔣占鐸穿得少,和今早報紙上的西裝革覆不同,他總喜歡在她麵前穿得單薄又休閑。
如果說他的打扮叫迎合她的喜好,那麼蔣占鐸成功了,她喜歡自己的另一半穿著打扮舒適一些,不要整天帶著職業的味道。
纖細白嫩的雙手順勢從他的背脊遊曳而上,快要摸到他的右邊肩甲處的時候,沒有得到滿意回答的蔣占鐸推開了她。
“我就知道你不會想,出差快一個禮拜,我不聯係你,你絕不會主動聯係我。”他打斷她的思緒,懲罰地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隻不過,這叫懲罰還是,寵溺。
眼見著蔣占鐸瞥一眼幹淨的廚房,他脫了最外麵的一件衣物,挽起長袖,顧瑜呆在原地。
他該不會是打算下廚做飯,她跟上前,準備打下手,畢竟真正的房子主人來了,她這個剛搬進來沒幾天的人,總不能衣來伸手飯來張口。
“我看見了今天的晨報。”
忍了許久的顧瑜,終於把心中的疑問,比較婉轉地說出口。
她說的目的隻有一個,報紙上的那個和他看上去關係那麼親近的林依依,他該怎麼解釋。
他沒有停下,轉身進了廚房,一邊打開冰箱,拿做菜的材料,一邊應付般地回了一個字:“哦!”
就這樣,不該,說點什麼?
還是說,他沒有聽明白。
她很自然地接過他手裏的菜,拿去清洗,她的動作倒是讓蔣占鐸臉上的表情,有些動容。
“我不喜歡腳踏兩隻船的男人。”如此說,應該夠單刀直入地吧。
他的單眉一挑,似乎表示,對她的這種說法很意外。
蔣占鐸反身靠著大理石台沿,看著她開始忙碌的身影,她的表現反常,他以為連個電話都不會打一個信息都不會發給他的顧瑜,對這件事也是不在乎的。
他和她,不再像以前一樣,那般了解對方,更別談對方的心思了。
身後背對的男人,半天沒有反應,顧瑜感覺有雙眼睛一直盯著她由上至下,跟掃描二維碼似的,讓她及不自在。
正欲轉頭,自己就被某人自後環到肚腹,手裏還抓著兩把芹菜,卻遠離了水池。
被菜上的水濺到水的蔣占鐸,空出來的一隻手抹了一把臉,然後雙手放在她的雙肩上,將她扳轉過來,麵對著他。
他的頭低著,被蔣占鐸調整一個方向的顧瑜,轉過來的時候,唇上沾染過一抹溫熱的氣息。
她的頭要往後仰,蔣占鐸卻一把扣住她,加深了這個吻。
被男人張嘴一咬,下唇內部被咬破了皮,她吃痛的呼道:“疼。”
而他,竟然好笑地看著她,指腹輕輕擦過她被咬的下唇,裏麵的血腥味他嚐到了,外麵隻是一個齒印,來了一句:“咬得還挺有水準。”
經他這麼一說,顧瑜本來還疼著,忍住,才沒將心裏想笑這句話的樣子表現出來。
手裏還拽著兩把菜,蔣占鐸卻像是耍賴般不肯放任她去洗菜:“顧瑜,別把我想得那麼壞,天下沒那麼多的壞男人,雖說也不少,至少,你不該認為我會做吃著碗裏瞧著鍋裏的事情。”
不是他灌輸什麼,她就該言聽計從什麼,他說至少,那他也至少給她一個信任他的理由。
“你這樣,我會認為你在吃醋。”
“我沒有。”她不吃醋,隻是蔣占鐸和她現在的關係,像是用錢打造了一個金籠,她是那隻飛不出去的鳥兒,蔣占鐸若是在外麵帶著女人逍遙,對她來說是個極大的侮辱。
有誰明白,她那驕傲慣了的靈魂。
“別騙我,你知道我討厭別人欺騙我。”她凝視著他,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