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動,我將你項鏈,手鏈,耳環全給扔了,多少錢讓蕭逸辰找我開支票。”蔣占鐸的眼神帶著毫不留情的目光。
又是支票,這個男人,似乎隻會用錢來解決一切。
“你以為錢是萬能的,對你來說,這套首飾可以報價,對於我來說,意義不一樣,所以是無價之寶。”她嗆聲,實在是因為被蔣占鐸今日的行為氣得不輕。
男人不怒反笑,他將手中扯斷的項鏈扔在了地上,發出了清脆的響聲,上麵的鑽石在燈光下閃爍著。
“什麼時候我能將你身上這些天麵對我長的刺一根一根拔了,說不定你就能溫順了,可我不想變成那麼壞的男人。”蔣占鐸的臉湊了過來,閉著眼睛,一邊說,一邊在她的臉頰旁輕輕嗅著屬於她的氣息。
男人高挺的脖子,總是不經意地碰觸到她細膩的肌膚,顧瑜別過臉,又被他一手給捏了回來。
“你還不夠壞嗎,難道還要我死心第二次,才叫壞,還是說,當年沒有為了你到死亡的地步,沒達到你的預期,讓你覺得自己還心慈手軟?”
顧瑜的聲音,顫抖著,出賣了她此刻的情緒。
蔣占鐸並沒回答她的話,忽地,將她戴著戒指的手舉了起來:“知不知道戴著別的男人送的戒指,意味著什麼?”
“我知道。”她其實真的沒有在意,隨意就戴在了中指上,隻是為了好看。
異常清脆的答案,徹底點燃了他的怒火,蔣占鐸失笑,虧了他當初還給她定製戒指,想要求婚。
她不要他送的,卻要蕭逸辰的。
“摘掉。”命令的口吻,不容拒絕的語氣。
越是如此,顧瑜越發不甘:“我為什麼要聽你的,逸辰沒有讓我摘,你就沒有資格。”
蔣占鐸的薄唇刹那呡成一條直線,顧瑜看著那毫無弧度唇角,愕然感到心驚。
“顧瑜,若你想用蕭逸辰來激怒我……”蔣占鐸將她席卷到了酒店最裏麵的隔間,她被扣在牆壁上,絲毫不能動彈,他俯身,“那你成功了。”
“你激起了我的挑戰欲,我倒是想看看蕭逸辰在你心裏是個什麼角色。”
男人深邃的眸光中,帶著一絲狠,顧瑜一刹那地不注意,手上的戒指就被蔣占鐸給摘了。
蔣占鐸瞧了一眼,顧瑜不曾來得及張口,戒指化作優美的弧線,被蔣占鐸從窗口扔了出去。
她逃脫了蔣占鐸的控製,衝出到了窗戶前,看著戒指飛了出去。
顧瑜的心,像是被他刺了一刀,她轉身回來,一把扯住了蔣占鐸:“你怎麼可以這麼做,那是別人的戒指,逸辰的。”
那畢竟是蕭逸辰的東西,她當時順了蕭逸辰的意思戴著,但是她還說了,會還給他的。
可是現在被蔣占鐸扔了,麵前的男人一點愧疚都沒有。
蔣占鐸的想法不一樣,他以為她在乎的是,戒指是蕭逸辰送的。
“隻要我叫,外麵絕對會知道你蔣占鐸在這裏。”
她的威脅不奏效,蔣占鐸卻兩手一攤,毫不顧忌地說:“你叫吧,我巴不得借著這樣的機會,讓別人知道,我們發生過關係。”
可是,還沒有等她反映過來。
她被蔣占鐸扔在了床上,對,扔,毫不憐惜。
“蔣占鐸。”她嘶聲叫著,蔣占鐸西裝革覆,卻開始脫掉外套。
外套被他扔了出去,最後悄聲落在地上。
她快速從床上離開,就要逃離,他並沒有攔著她,似乎,根本就不怕她跑。
他雙手插兜,站在那裏欣賞著她的驚慌失色。
“你不是想叫嗎,我讓你叫個夠,你不是討厭我媽,既然已經討厭了,不如多一點。”蔣占鐸拉住了她的手,往身邊帶。
顧瑜拚命地搖頭,她被男人再次扔在了床上,刺啦一聲,身上昂貴的禮裙,在他的大掌之下,化成碎片。
“放開我。”顧瑜叫喊,希望有人能夠聽到她的呼喚。
但她的心,像是被潑了涼水,房子的隔音效果異常的好。
“省點力氣,一會兒有的你叫。”他的目光不經意地瞥見她腹部的傷疤,蔣占鐸扼住她雙手的手,緊緊地抓了一下。
她的手,被男人扣在頭頂,男人扯下領帶,將她的手綁在床頭上。
顧瑜望著他眼裏的暗濤洶湧,警告道:“你這是強……奸。”
“我這是在行使作為你未來丈夫的權利。”男人意味深長的話,在她耳邊響起。